的別人的靈氣兒。”
娃娃臉不得不糾正燕彤:“那其實是一雙抽象的腿,不是咧巴。”
燕彤還是習慣說咧巴:“咧巴倒不會害人,可是,賦予它靈魂的人就有點可怕了。”
“你不是說,任何事物皆有靈魂嗎?甚至紙都有紙的靈魂。”娃娃臉不明白。
“咧巴本身的靈魂非常弱,也可以說還在睡著,因為畢竟咧巴沒有死。”燕彤解釋:“沒有被打碎,所以其本身的靈魂就很慵懶地附庸著它,可是,目前這個來路不明的靈魂明顯比它本身還要強大,而且精神抖擻地在它身上凸顯著。”
燕彤受不了珍妮灑在臥室裡的香水味,就開啟門站在走廊上。
娃娃臉也跟到門口:“這麼說,咧巴現在有兩個靈魂?”
“對,是另一個靈魂讓它顯得更像個藝術品,不然,就是個死板板的泥胎!”
“另一個靈魂是什麼靈魂?”娃娃臉望著黃昏裡漸漸暗下來的走廊,有點怕。
“說不出來,似乎不完整,只是一些靈氣兒。”燕彤開啟走廊的壁燈,看了看牆上的鐘表,七點鐘了,又到了可愛的晚飯時間。
“靈氣?從哪兒吸收的靈氣?”
“說不好,這要問那個堂兄本人。明天一起去拜訪那個堂兄吧。”燕彤吸吸鼻子:“是在煎東西嗎?”
“好!一起去!”聽到有燕彤作伴,娃娃臉的恐懼感減輕了一半:“只是,你以什麼身份去呢?”
燕彤早已跑至樓梯口:“馮馮!在煎豬排嗎?”聽到樓下的答案後,笑了:“今天有牛肉餡餅吃嘍!”
娃娃臉望著燕彤那雙即使穿黛藍色粗布褲也難掩風姿的長腿,腦中漸漸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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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亦是個週日。
馮太太一大早就和隔壁柳太太去購物了;辰愴繼續帶他的冬泳訓練班,家琪目前也是他培訓中的一員;万俟昭在房間裡不知做著什麼試驗,門上貼了“勿擾”;JAKE今天有作曲選修課;康隆去情侶餐廳參加六人約會了;珍妮還睡著。
燕彤確認了万俟昭門上的“勿擾”之後,才躡手躡腳從房間出來,穿著珍妮的迷你裙以及淺灰色薄絲襪:“人們都走光了?”
“走光了。”等在走廊的娃娃臉望著燕彤的裝束,很是驚豔。
“老孃想把你連同這破絲襪一起封進那個雙胞胎胖姑娘的咯吱窩裡!”燕彤確定沒人之後,開始暴喝娃娃臉。她低頭審視自己的雙腿:“跟兩截髒藕似的!”
“雙胞胎胖姑娘?”娃娃臉懵然。
“JAKE對‘縱深’的最新解釋。”燕彤決定回屋弄條棉褲穿。
“你現在是腿模!”娃娃臉提醒。
“腿模就活該被凍脆?”燕彤哭喪著臉:“辰愴沒當腿模真白瞎他那身好筋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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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樟路,與燕彤並排走在一起的娃娃臉招致了路人豔羨的目光,燕彤板著身子問:“還有多遠?我的腿快瘸了,珍妮的靴子怎麼這麼高跟兒!而且還這麼小的鞋碼!”
“馬上馬上!”娃娃臉望著燕彤這件乳白色兔毛小斗篷,絳紫色格子呢的迷你裙,還有性感勻實的長腿,“老象皮”的漆皮靴(燕彤形容),心裡讚歎不已,暗想燕彤真該隔三差五就這麼打扮打扮,也能給大夥帶來點春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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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谷升已經等在客廳東面的茶室了。
燕彤出現在他面前時,他不似路人那般驚豔,而是微笑欣賞著,娃娃臉介紹說自己的表妹燕彤想要做腿模,不知道資質怎樣。
“先天條件還不錯,但需要培養。”蕭谷升望著燕彤靈動的眼睛:“若是聰明的,一兩年就能學出來。”
“能像西洛貞那樣嗎?”燕彤問。
蕭谷升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之色:“西洛貞只有一個,燕彤也只有一個,不要比。”
燕彤和娃娃臉坐在紅木茶桌旁,看蕭谷升親手弄茶,與他平時的隨意慵懶不同,他泡茶沖茶倒茶的每一道工序都很考究,比万俟昭還不厭其煩。
燕彤望著擺在桌上的造型奇特的壽山石茶盤,好奇地用手摸了摸。
“什麼感覺?”蕭谷升發覺了燕彤的小動作,不失時機地問。
“以為是涼沁沁的,結果有暖暖的感覺,是有熱茶的緣故嗎?”燕彤天真地說。
蕭谷升笑了笑,用公道杯給每人倒上了一小杯金駿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