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作品的共性!“這些……都是腿?”
“眼力不錯,對,都是一種對腿的表現,外在的,內部的,還有氣質的,速度的,各種表現。”蕭谷升口氣裡有對娃娃臉的讚賞。
蕭蒲也饒有興致地走過來欣賞:“我都沒看出來啊,真有你的。”
娃娃臉認真分析了這些工藝品擺放的位置,還是選擇了那個距離蕭谷升辦公桌最近的人魚石像:“最棒的還是這個‘覺醒’!有割裂,有昇華。”——娃娃臉自己都不知道這話是怎麼說出口的,對娃娃臉來說,只有割裂,但對蕭谷升來說,應該是有昇華的,不然如何覺醒。
蕭谷升的眼中有讚賞之意:“你可以選一件作品帶走,但除了‘覺醒’。”
娃娃臉才不會選這個,確切說他哪個也不會選,但為了回應蕭谷升的“深情厚誼”也只得從這些變態作品裡選擇一個了,最終他選擇了那個狡黠的象,實則是一對肥碩的腿,卻在脂肪中雕刻出了骨骼,名字是“縱深”。娃娃臉認為燕彤也許會喜歡,這樣憨厚又狡黠的東西,公寓的其他人怕是欣賞不了。
接下來的話題基本是浮華地討好蕭谷升的,娃娃臉希望下次能單獨拜會他。
“巧的很,明天的演講會延遲了,有空的話就過來坐坐吧,正好也是週日。”蕭谷升難得發出邀請。
“求之不得,也正想嚐嚐您的紅茶。”娃娃臉模仿万俟昭的口吻。
*——*——*——*——*
“縱深”泥雕被扛進公寓之後,就引起了騷動。馮太太和珍妮認為是頭招財豬,建議擺在門口;燕彤說絕對是烤糊了的俄國大咧巴,應該放餐廳;康隆用一側嘴角輕浮地笑了許久許久,燕彤說他沒憋好屁;家琪左看右看,說是“曹衝稱象”,燕彤問曹衝在哪兒呢,家琪指著泥塑中“肥腿”的腳踝骨,“就這兒,你看,表情多活靈活現啊!”;辰愴穿著T恤吃著冰西瓜,搖著蒲扇端詳了會兒:“是北極深海怪獸。”;万俟昭剛剛進門,手裡抱著一摞靈媒專業書,被大夥逼著欣賞泥塑,她停下腳步仔細看了會兒:“是個卦象,代表一種難以戒掉的嗜好。”……
大夥盼著JAKE回來帶來新的答案,新的驚喜。
娃娃臉宣佈了結果:“這個作品的名字是‘縱深’。”
“我說嘛,這就是一頭正要縱身一躍的豬!”馮太太滿意地笑著。
“哦,縱深……看來這咧巴還是有餡兒的!”燕彤也滿意地笑了。
康隆更加輕浮地只笑不語:“果然是……”
家琪說:“縱深是指曹衝的智慧!”
辰愴:“哪個縱?哪個深?”
万俟昭已經上樓去了。
*——*——*——*——*
“縱深”最終被擺在了客廳入口處,以招財豬的形象,並象徵性地在上面撒了些硬幣——畢竟馮太太才是這裡的主人,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娃娃臉還沒走進自己的房間,就被珍妮纏著要在外面吃晚飯,並預定了明天全天去逛街,娃娃臉很無奈地說:“明天要去學校補習……”
“不許補習!陪我!”珍妮無理的強硬。
娃娃臉還沒想出更強硬的理由,珍妮就在他面前暈倒了。
“她睡了。”燕彤不知從何處出現在走廊上的。
“為什麼又把她弄睡?”娃娃臉心疼自己的女朋友。
“沒事兒,就是甜甜睡去,一直睡到明天此時。”燕彤一笑。
娃娃臉將珍妮抱進房間,蓋好被子,燕彤跟著走進來,坐在粉色沙發上,望著心形的靠墊:“像新房似的。”
“出什麼事兒了?”娃娃臉回過頭看她。
燕彤語氣有些許嚴肅:“那個咧巴哪兒來的?”
“蕭谷升送的,就是西洛貞的前男友。”
“那個在‘場’裡穿老頭鞋的男人?”
“對,他是我同學的堂兄,我今天去了他那兒,明天還去,我想找到西洛貞的21歲生日記錄。”娃娃臉不覺得此事棘手,但燕彤的表情令他也不得不嚴肅起來,“畢竟答應了西洛貞的。”
“咧巴不是一般的咧巴。”燕彤揉揉眉心:“是活的咧巴。”
“什麼意思?”娃娃臉吃驚不小:“活的?”——其實,那是一雙腿,這麼說,是活的腿?
“對,這個咧巴是有靈魂的。”
“有了靈魂會怎樣??”
“也不能怎樣,就是有靈氣兒,要知道,很多古董時日久了,都有靈氣兒,可這個咧巴是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