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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笑,然後鬆開拉著阮妗華的手,道:“那我便先不打擾。”

謝秋雨依舊笑眯眯:“好說好說。”

眼看著葉君垣退出去,謝秋雨就再也忍不住了,她幾乎是如狼一般朝阮妗華餓撲過來,表情凝重,語氣哀慼,似乎阮妗華犯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小妗華你一走了之對得起我嘛!”

阮妗華無奈地摟著她的背,重重一拍:“好的好的,大小姐,我對不住你還不成?你先告訴我,你怎麼來這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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株洲州府驛站內。

魏塵奕剛接到一份快馬飛報,看完報訊後,就一直板著臉,隨行伺候的所有人都戰戰兢兢,生怕惹怒皇上。

有人來報,說是大將軍莫止山率軍來迎接聖駕。

李賀眼瞅著報信的人剛說完,皇帝的臉又黑了幾分。

魏塵奕不能不生氣,他剛剛得知,昌城之所以那麼容易攻下來,並非是真的無法抗衡,本來攻城這種戰法,都是易守難攻的,何況地勢地形也該是利於昌城的守城將士,尚奇又是老將領,經驗豐富,更不該如此容易就被攻城,可是問題就在於,尚奇此次,幾乎可以說是不戰而降!偏偏從上到下,沒有一個人告訴他真相,通通是瞞著!

這次莫止山竟然還敢來迎他!?邊境的兵都是他管的!他給他培育了一個拱手讓河山的將領,難道他還等著他來褒獎他麼!

可是莫止山畢竟有兵權在手,如今他既然來了,又是禮數周到,他自然沒有辦法發作,只好先把怒氣悶在心裡,按捺不發。

“來人,快馬去回了莫將軍,就說朕車馬勞頓,身體不適正在休息,不用他迎駕,讓他回營速練新兵,以待戰事。”

李賀應下:“是。”

此事如此安排,隨行的將士雖感到奇怪,但是畢竟不知聖意不敢揣測,也有的人為不能一睹莫帥風采感到惋惜的,不過也就是寥寥數人而已。

魏塵奕著暗衛下去繼續調查昌城一事,然後疲憊地捏了捏額頭,另一份寫著阮妗華去向的暗報正攤開在桌上。

作者有話要說:

☆、暗中謀算

第二日,阮妗華是被刺目的陽光弄醒的,她這才發覺,屋外的驟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了,真正是雨過天晴,一眼望去,天空湛藍如洗,澄透澄透的。

而這時她也發現,謝秋雨又不見了,昨日兩人談了很久,最後都乏了,便睡在了一起。

她急忙披了一件衣服從床上起來,剛走到門口就有人敲門,原來是客棧的夥計,小夥計遞上一封信,說是方才跟她同屋的姑娘臨走前找他要紙筆來寫的,讓他轉交給她。

阮妗華一見這熟悉的字型,暗暗鬆了一口氣。

看來她是沒事的。

她端詳著這封信上潦草的字跡,不由地想到了夜裡謝秋雨同她說的那些事,昨日倒還好,有秋雨在一旁咋咋呼呼,一副小事一樁大不了的樣子,她倒還沒覺得什麼,只是感慨秋雨這一路的經歷真是驚險而又精彩。可是如今她一個人定定地回想,竟是越想越後怕,生生地出了一身的虛汗。

她強自鎮定,拆開了這封信,了了幾句,不過是說她要繼續找人,不能留在這裡,希望她一路順利。

阮妗華不知道作何感想,看秋雨的樣子,似乎完全不知道大魏所發生的事,不知道她喜歡過的那個人是大魏的皇帝,也不知道自己差點做了皇后,可是既然如此,她到底是為什麼會來到宜城,又是為什麼會找到自己?而今,她捲入這些奇詭的事情中,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阮妗華身上的虛汗越發越多,開始頭暈不支,渾身也無力起來,她知道藥效發作了,她扶著桌子,強撐著身體讓它不至於就此跌倒在地,還好這時門外有人影經過,她狠狠一拽桌布,整個人就朝地上栽去,桌上的茶壺茶杯和她一同摔在地上。

門被一把推開,剛才經過的人影正是葉君垣,他一見阮妗華癱倒在地,頓時大驚失色,幾乎是衝過來將她扶起,只見她用力地扯著衣襟,臉色慘白如紙,額頭的虛汗更是多如雨出,呼吸也急促得很,渾身冰涼,顫抖著,看起來跟單宇的症狀一模一樣,偏偏似乎要痛苦得多,瞳孔都開始渙散,意識似乎也不清了。

葉君垣大聲道:“妗華!妗華你醒醒!別睡過去……千萬別睡過去!夥計,找大夫!快去找大夫!”

無怪他如此緊張,一來阮妗華的樣子實在是讓人覺得心驚,二來他的第一念頭就是阮妗華和單宇肯定是沾染了什麼瘧疾,這種病可大可小,他不敢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