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著天。
“喏,瞧瞧,有個英明神武的主子多好,少了咱倆多少麻煩。”
“對,只恨我沒帶兩包瓜子來。”
“話又說回來,小七這實力太可觀,當少主夫人舍他其誰啊!”
“對,只恨我沒帶兩包瓜子來。”
“……”紅蓮白他一眼,“你能不能把瓜子這茬先忘了?”
風墨老實回答:“只是突然想吃而已。”
就在二者廢話連篇間,前方已然塵埃落定,戰箏飛簷走壁過來,出手如電,牢牢兜住風墨身後意欲偷襲的那匹頭狼,鎖鏈猛地抻緊,她不由分說把風墨的腦袋按下去,踩著他的肩膀借勢將頭狼擲向懸崖。
狼嚎聲越來越遠,直至徹底消失。
一切都解決得乾脆利落,她將鎖鏈上的血跡甩淨,再度收回袖中,而後淡定轉身,對著西沙派兩人笑得猙獰無端。
“重新自我介紹一下吧,本人天生門少主,戰箏。”
那倆人登時腿腳一軟跌下馬來,此刻崩潰到只想選擇死亡。
本想著混進魔教裡應外合,誰知一路都在被正主耍來耍去,更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實打實地丟人現眼了一回。
魔教少主是個看上去乳臭未乾的小丫頭,而且強悍得堪比豺狼猛獸,這世間怎麼了,能不能給條活路了?
戰箏等了半天沒聽到他們回話,逐漸的有些不耐煩了,誰知她還沒來得及出聲呵斥,就被小七長臂一伸圈到了懷裡。後者抱著她上馬,冷冷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兩個人問道:“帶回去,還是殺掉。”
西沙派二人組:“帶回去!帶回去!”
“呦,這會兒倒是回答得挺利索啊?”紅蓮笑道,“帶你們回去幹嘛?喂蛇?”
左邊那人咣咣捶著胸口表忠心:“我會洗衣做飯,什麼都會!”
“得了吧,你做的飯我們不敢吃,你可是要剷除邪惡維護正義的勇者呢。”
“天地可鑑!我原本就是看不慣那些名門正派的所作所為,想來投奔天生門發揮餘熱的!”
風墨由衷感嘆:“這牆頭草當的,真帶勁兒。”
“那就先留他們一條命,回去慢慢審。”戰箏從懷裡扯了塊帕子擦手,向後就勢往小七身上一倚,“這兩匹馬收歸公用,至於人麼……拿繩子拖著走吧。”
“……”
於是在那個寒冷的夜晚,懷著雄心壯志而來的兩名西沙派成員,就這樣連滾帶爬一溜小跑被拖上了山頂。
戰千里沒想到戰箏能回來,或者說,他沒想到戰箏會回來得這麼快。
“死丫頭,你離家出走的本事呢?沒錢了知道認老子了?”
“你腦子被蛇咬了?好端端的誰樂意看你這張臉?”戰箏沒好氣一指不遠處的倆人,“看清楚了,奸細啊,天生門最近又開始招募壯丁,你向來連篩選都不篩選,到時老鼠屎混進來給四大門派通風報信,我還得幫你擦屁股。”
戰千里冷哼:“四大門派又怎樣?他們敢攻過來,老子就敢把他們連鍋端了!”
“對於你這種悍不畏死的老光棍氣質我表示敬佩,所以那時就拜託你出馬了,畢竟我很忙。”
“老子能受你威脅啊?紅蓮,問問那混蛋,四大門派什麼時候攻來!”
紅蓮左右開弓虐待俘虜:“說!什麼時候攻來!”
對方快哭了:“我們只負責隨時報告情況,具體作戰時間也不是我們能決定的……”
“呦,其實我一直好奇來著,西沙派怎麼就派了你倆廢物,是看不起我們天生門嗎?”
“女俠饒命!是掌門覺得我們哥倆機靈,這才……”
風墨奇道:“你們這樣的也能算機靈?看來江湖傳聞沒錯,西沙派果然是四大門派中最窩囊的,除了建派時間久一點,什麼都沒有。”
紅蓮微笑:“我很同意你的看法,卻不贊成你來評價,畢竟你也很笨,居然還說別人不機靈。”
“……”某位右護法悲憤蹲牆角去了。
戰箏一抬手,旁邊小七很自然將新出爐的糕點遞到她掌心,她朝他笑了一笑,轉而板著臉對下面吩咐道:“立刻把人拖走,臉上刺青,手腳上銬——紅蓮,你監督這倆人撰寫書信,定期給西沙派送去,記住怎麼好聽怎麼寫,比如教主嘴歪眼斜心臟抽搐,時日已經不多了,要圍攻趕緊圍攻。”
戰千里憤怒一捶桌面:“加內容!就說少主腦殘,成天只知談情說愛,一遇著真刀真槍就嚇得尿褲子!”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