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確定啊,不過爹孃提到過,孤絕峰上住著殺人嗜血的魔教狂徒,兩位叔叔最好不要去。”
此刻風墨紅蓮已經到了近前,聞言立刻自覺自願地把自己和“爹孃”二字對上了號,紛紛點頭:“沒錯!可怕得很啊!”
右邊那位西沙派成員哈哈大笑:“對於你們這種凡夫俗子來說,魔教中人自然堪比豺狼虎豹,可我們此番前來,就是要剷除邪惡,救你們於水火之中的!”
天生門三人組作恍然大悟狀:“原來如此,佩服佩服。”
“所以你們快些帶路,也好為我兄弟二人節省些時間。”
紅蓮掩唇嬌笑:“沒問題,請隨我來吧。”說完自行催馬繞到了最前邊。
左邊那人盯著她妖嬈的身體曲線錯不開眼珠,不禁感慨:“小姑娘,你母親很年輕麼,你父親……也很年輕啊。”
風墨很配合地撓頭憨笑,渾身都散發著山裡農夫的樸實氣質:“平時拿樹脂和豬油塗臉,保養得好。”
“恕我直言,你們的女兒非常可愛,不過兒子似乎不怎麼合群啊,是腦子有點毛病嗎?”
腦子有毛病的小七瞬間投去一個冷若冰霜的眼神,成功把對方鎮住了,不敢再碎碎念下去。
戰箏那雙柔軟小手覆上小七的眼睛,細聲細氣地解釋:“我哥哥早年間生過一場大病,家裡沒錢又請不起大夫,後來才變成了這樣子,您別見怪。”
“哦……”
看得出來,西沙派兩人很想露出遺憾惋惜的神情,但幸災樂禍的程度太明顯,藏都藏不住。
戰箏垂眸移開視線,唇角卻輕盈勾起,充滿嘲諷之色。
所謂的正派人士,又能高尚到哪裡去了?
接下來雙方誰都沒有再度開口,只保持著一段距離向孤絕峰方向行進,夜幕逐漸降臨,明月當空,清輝流瀉,無端給幽寂山路增添了幾分陰森感。
直到有野獸的咆哮聲隱約傳來,彼此沉默的氣氛終於被打破,西沙派二人瞬間警覺起來。
“什麼聲音?”
“不必驚慌,並沒有什麼。”戰箏側耳傾聽半晌,淡定從容地安慰著,“可能是哪個山頭的狼群不安分,集體遷徙過來了。”
“哦我們還以為是多麼了不起的事情,原來只是……狼群?!”
遠方,腳步聲漸近。
☆、緊急備戰
按常理而言,孤絕峰地勢險要氣候多變,不如其他山上更適合生存,故而平日裡鮮見野獸出沒。
誰知今夜卻碰巧趕上了,恐怕是狼群在那邊找不著獵物,集體到這裡覓食來了。
眼看著本就狹窄的山道上,剎那間就擠滿了十餘匹成年灰狼,均是牙齒鋒利目光猙獰,觀之令人心底生寒,彷彿下一秒就要撲過來將他們撕成碎片。
紅蓮讚歎道:“都是不折不扣的餓狼啊!”
“……現在是誇他們的時候嗎?”西沙派二人哪見過這陣勢,已經快嚇尿褲子了,“趕緊想辦法逃跑啊!這裡還有其他路嗎?”
“哪裡有其他路啊?”風墨奇道,“這是唯一一條路,再者說我們退也退不回去啊,後面也有狼。”
其中一人聲音都帶了哭腔:“是你們把我倆帶到這兒來的!你們得負責!”
戰箏微笑抬手:“放心吧,我會負責的——把狼群都殺掉不就好了。”
她的語氣輕輕鬆鬆,好像在談論吃喝般自然,誠然,那兩人是打死也不相信的。
“小姑娘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敢口出狂言吶?!”
“什麼初生牛犢,蠢不蠢?”她輕蔑看他一眼,原本天真開朗的神情一瞬斂去,笑得無端陰險,“我本來就是虎。”
話音未落,嬌小身影已自馬背上矯捷躍起,長袖一甩,指間憑空出現兩道雪白鎖鏈,鎖鏈的每一節都佈滿細密鉤刺,在月色下折射出凜然寒芒。
那是她特製的武器,天山玄鐵製成,可斬金截玉,出手即見血。
鎖鏈交錯著纏上最近那匹灰狼的脖子,鉤刺深入血肉用力一扯,片刻即令對方身首分家,而戰箏輕飄飄離開原地,居然半點鮮血也沒沾上衣服。
小七緊隨其後,搶了風墨的佩刀一步一斬,任憑狼群接連中招墜入山澗,自己仍舊穩穩護在戰箏身側。
看似勢單力孤的兩個人,居然營造出了屠宰場般恐怖的效果,那種大開殺戒的氣勢,著實令人膽寒。
這邊的西沙派二人組已經快嚇得尿褲子了,風墨和紅蓮卻在好整以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