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
沒有辦法叫醒易道,沒有辦法在荒郊野嶺養活自己,我不得不這樣選。
為了我的寶寶。
“那麼,你與妖屍再沒有任何關係。”
隨即他把我抱到車上坐好,解開栓馬的韁繩,收起傘,坐上馬車,拿起皮鞭徑直將車趕進了水豆腐燉魚頭客棧。
吱呀一聲,客棧大門再次開啟。
老闆娘站在門口,怔了怔,才撐著傘微低著頭小跑碎步迎出來。
沒等她說話,白知秋便拋了個布包給她:“五根金條,要兩間房,多弄點乾淨的食物和洗澡水。”
大概是覺得白知秋來者不善,老闆娘低著頭,小心說道:“小婦人只是開客棧的,先生請……”
話未說完,白知秋猛地一揮馬鞭,“啪”的一聲,將她手中的油紙傘劈下了一個角。
面露不耐,眼中冷光閃爍:“方圓幾百裡沒人煙,還趕客人。難道開著店不做生意麼?且放心,好吃好喝伺候著,我便不與你為難。”
聞言,老闆娘像是嚇到了,連連點頭:“是是是。”接著收了傘湊過來扶我下車:“夫人,您當心。”
見人家被白知秋那麼威脅,我挺不好意思的:“老闆娘,叨擾了。”
她似乎愣了愣:“夫人您會說話?剛才我聽秦先生說……”
“我有喉疾,有時能說話,有時不能說。”
“哦,算我多問了。”她殷情地笑著,“夫人您放心,我會找個乾爽的屋子存放車上的身體。”目光在白知秋身上停留了下,“不知該如何稱呼先生?”
脫下手套,白知秋輕聲一笑:“老闆娘喚我白先生,喚她白太太就好。”
我無語。白知秋用著花素見的身體,花素見畢竟是女人,再打扮得像男人也是女人,他突然這麼說不被別人當成神經病才怪。
可老闆娘竟然應了聲:“是,白先生。”
走進草屋大廳,廳裡擺著幾張桌椅。魚頭火鍋的香味越發濃烈,充溢著房間的每個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