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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抿嘴笑了笑,平靜的回答說:“那也比某些人想要以色侍人,都沒這個機會好吧?”

她本就長的漂亮,笑起來的時候更加絕色,那笑臉刺激到了褚心唯,她分外厭惡的瞪了她一眼,轉身便走了。

景虞臉上的笑意斂去,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還是那副模樣,漂亮美麗,眉眼溫婉帶著股英氣,她不可思議的笑了笑,她沒料到自己竟然有一天會與一個女人爭風吃醋,說一些這樣的話出來。

這還是她自己嗎?她竟然覺得有幾分陌生,她不可思議的嗤笑一聲。

——

與陳氏的合作已經快要進入尾聲,第二天,景虞去陳氏大廈找陳秋略,準備做收尾工作。

陳秋略正開完會,秘書過來通知他,褚慎遠找他,他雖然詫異,卻還是讓人將褚慎遠領到了辦公室裡。

他一進去,表情浮誇的說道:“喲,褚叔,今天是什麼風,竟然將你老吹來了,晚輩真是勝感榮幸。”

褚慎遠抿了口茶,沒理會他的話,直奔主題說:“你跟景虞怎麼回事?”

陳秋略有些詫異,沒料到他竟然親自上門就是為了這事,陳氏與寶來向來不和,由來已久,說起最主要的原因大概便是褚慎遠與他二叔的恩怨。

他並不急著反駁,等著對方亮出底牌,動作恣意的坐在褚慎遠對面,翹著腿,“沒想到您老大忙人,竟然還會看這些小道八卦訊息,還勞您老上門慰問。”

褚慎遠臉色不虞,眸色深沉,說道:“你少給我扯些有的沒的,你一個花花公子,不要去招惹她。”

陳秋略脾性乖張,向來不服管教,這世上能用這種語氣對他說話還能讓他不生氣的大概只有他母親了。

他勾唇,笑的玩味,“若是我偏要去招惹呢?”

褚慎遠一時說不出什麼話來,被他這態度氣的夠嗆,但念在自己是長輩的身份上,他不好發作。

陳秋略是什麼人?吃軟不吃硬,若要是逼著讓他做什麼做什麼,別說是照做了,保準是對著幹。

看著褚慎遠一臉怒氣,陳秋略心情不錯,給自己接了一杯水喝,閒適的端著水杯,跟看客一般。

褚慎遠許久才抿嘴說道:“你們不能在一起。”

陳秋略挑眉說道:“為什麼?”

其實他也不見得有多喜歡景虞,可是聽到別人這樣說,心底總想要個原因,是否自己就那麼不如別人。

褚慎遠緩緩說道:“你們是姐弟。”

陳秋略笑了起來,“褚叔,您老可真會開玩笑,我父親只有我這一個兒子,我父母伉儷情深,你可不要隨口胡謅,壞我家老爺子清譽。”

褚慎遠繼續說道:“不是你父親,是你二叔。”

手中的水杯應聲落地,在地板上砸出一片水花,玻璃碎片支離破碎,陳秋略突然想起了什麼,他不可思議的嗤笑一聲。

“難道景虞的母親就是當年那個享譽全城的京劇名伶?褚先生的紅顏知己,最後被你為了錢轉身送到了別人床上的女人?而那個別人就是我二叔。”

幾乎是已經篤定的語氣,二叔與褚慎遠惡鬥已久,他雖作為晚輩,卻已是聽說了不少傳聞,這也導致他向來對褚慎遠不怎麼看的上眼,用女人謀出路的陰險小人。

那時候,寶來集團岌岌可危,褚慎遠作為家裡唯一希望,四處奔波周折,而陳家老二浪蕩公子一個,趁火打劫,提議只要讓他睡一晚他女人,他便給他解決了這個問題。

陳家財大氣粗,寶來的危機對於他來說不過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卻沒料到事後,寶來度過危機,褚慎遠這傢伙卻恩將仇報,有一次還讓人將他打了一頓,雖然不知道是誰打的,陳二卻是記在了褚慎遠頭上,以至於其後兩人之間不斷交惡,陳二但凡能羞辱他的時候便極盡羞辱,只需要一句“我睡過他女人”便能將褚慎遠打的體無完膚。

其實陳二也不是多喜歡褚慎遠那紅顏知己,但是那女人向來清高的緊,男人嘛,總是這樣,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心底想念的慌,後來又跟褚慎遠在一起,他心底自然更加心癢癢。

褚慎遠雖然家底一般,但是在同齡人裡卻是最出類拔萃的一個,以至於家裡長輩總是念叨,陳二不服氣,現在看褚慎遠交往了一個唱戲的,雖心底鄙視,卻在三番四次去調戲那戲子又被狠狠拒絕後反而心癢難耐。

男人都有劣根性,其後反而成了魔怔,心底暗暗想,一定要去嚐嚐這褚慎遠的妞究竟是什麼味道。

那晚對於陳二來說,不過是場男人的男歡女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