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這笑讓所有的人教驚懼起來。
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江槐天一把抓住江夫人的手腕逼問:“君雅,你做了什麼?”
江夫人淡淡地瞅了一眼被抓疼的手腕,眉頭也不皺地開了口:“老爺先坐著喝口茶,我瞧著也快來了。”
“什麼——”江槐天心一寒,正待開口,就見江福匆忙地時了大廳,“老爺,知府大人和欽差大人來了。”
“什麼?”江槐天無力地鬆開了手,低頭看著椅子上正揉著手腕的女人,突然覺得她陌生得讓他害怕。
“爹——不要。”江定邦整個人瀕於崩潰的邊緣,“救我,爹,救我——”
“江兄。”
“江大人。”
貴知府和欽差大人鄭秋明一前一後地跨進來,“大人英明過人,主動投案自首,並將人證物證交出,此大義滅親之舉實在讓本官佩服。我已奏明聖上,聖上也體諒大人失子之痛,吩咐本官前來慰問,將此事公佈天下,官員視為榜樣……”
江槐天無力地跌坐在椅子上,對於江定邦變了聲調的哭喊也無法再做出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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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玉並不想理會他,她手裡的書還沒完成,而她也正看到高chao的部分,實在不想放下,可是——
他就那樣呆呆地坐著,雙眼無神地瞅著籠子裡的玉玉,那樣的孤單、失落,彷彿被整個世上的人所拋棄。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江喜來來去去,問了他好多次都沒有回應,便轉過頭對她擠眉弄眼,示意她過去看看。好吧,投降了,不該心軟的,但他的樣子無法讓她再坐視不理。
“大少爺還在為二少爺難過嗎?”
他抬了頭,呆呆地看著她,一臉的沮喪。
“他殺了人就是要償命的,這就是法,犯了家法要受家法的處罰,犯了國法就必須受國法的處罰。”
“可是。”他過了半響,才暗啞地開口:“他秋後就要問斬了!”
斬得好!
“這就是國法的律例呀!”香玉拍著他的手,感覺到他手心的僵硬,好奇地翻過來看,一層層的老繭讓她詫異,“你半夜裡會起來提水劈柴嗎?”
“嗄?”他不解地看她,見她指了指他手上的繭,才明白過來,“沒有,我練劍磨的。”
“你倒是挺喜歡練功嘛!”
“嗯。”他不好意思地笑著,心跳有些加速,這是香玉第一次對他和顏悅色,而且談的話題還是他。
呀,他竟然臉紅了。香玉好笑地看著他,想轉身去取東西喂玉玉,卻一個不穩跌坐在江定邦的腿上。
他掙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