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深愛沁雪,此舉,也會徹底惹怒他。
最瞭解沁雪的人,果然非東方明玉莫屬,她對男人的,根本不是愛,而是一種強烈的佔有慾和掠奪欲,如果真愛了東方明玉這麼多年,情根深種,又豈會在短短時間之內就移情別戀,將東方明玉拋諸腦後,目光轉而投向了更為尊貴更為俊美的南宮羽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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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趕到東宮的時候,皇后也聞訊來了,顯然已經得到了訊息,見到蕭遠航的時候,怒氣衝衝,眼眸黑沉,“怎麼會發生這種事?你到底是怎麼搞的?”
蕭遠航面有難色,一副做錯事的模樣,“請祖母恕罪,母后恕罪,是這樣的,前幾天,兒臣和南宮太子在太御湖邊宴飲,暢聊家國大事,一見如故,我們談興正濃之際,卻意外地出了世子妃落水一事,不能盡興,兒臣一直深覺有憾,故今日再次邀約南宮太子到東宮宴飲,沁雪恰巧也在,便一同入席,席上,南宮太子一時興起,多喝了幾杯,人事不省,兒臣見天色已晚,南宮太子又是貴賓,怕出什麼意外,不便趕回行宮,兒臣便邀請他在偏殿暖閣歇下了,宴席散的時候,沁雪也回寢宮了。”
這是蕭遠航計謀的第二步,也是最關鍵的一步,一個是赤炎太子,一個是龍騰公主,既然昨夜激情難抑,生米已經煮成熟飯,眾目睽睽之下,沁雪成了成了南宮羽冽的人,接下來的事情,自然是水到渠成。
不過這一步,不需要他來做,祖母和母后自會去做,他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戲演完就可以了。
太后怒哼一聲,目光雪亮,“既然如此,那好端端的,沁雪又怎麼會……怎麼會……”後面的話,她說不下去了。
蕭遠航見祖母怪罪,忽然跪在地上,目光痛悔,“誰知,今早宮人告知兒臣,昨夜…昨夜…沁雪並沒有回寢宮,而是宿在了南宮太子的暖閣裡,兒臣震驚不已,深知事關重大,不敢擅自做主,所以立即派人請來祖母定奪…”
“走,去偏殿!”太后的聲音無比盛怒,周圍人聽在心裡,皆是心底一陣陣止不住的凜然,誰都知道,太后是真的動怒了,所有人都低著頭,大氣不敢出,匆忙跟上。
雖然是東宮偏殿,可依然林木成蔭,景色幽靜,華貴大氣,楠木飄香。
看著那緊密的門窗,完全可以想象裡面是何等風景?太后眉頭深皺,看向蕭遠航,斥責道:“在東宮發生這種事,你居然到現在才察覺,你讓哀家說你什麼好?”
蕭遠航聽出祖母言語中的怒斥,頭深深低下去,認錯態度極好,“是孫兒昨天貪杯,多喝了幾杯,頭痛不止,所以早早歇了,才造成這樣的過錯,孫兒自知有失,不敢推卸責任,任憑祖母責罰。”
太后怒不可遏,“你身為一國儲君,貪杯誤事,出了這等羞人之事,哀家…哀家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皇后看著太子悔恨交加的眉眼,悄聲道:“母后請息怒,雖然是遠航的錯,但東宮這麼多事,太子妃又有孕在身,他一時顧不過來也情有可原,再說,怎麼處罰遠航不必急於一時,還是先把眼前這件事想個妥善的辦法解決了要緊。”
太后不悅地瞪了皇后一眼,解決?還能怎麼解決?生米都做成熟飯了,還能怎麼辦?只能順水推舟了。
皇后見母后盛怒,不敢再次觸怒母后,此事實在蹊蹺,沁雪這丫頭剛和她說不想嫁給東方明玉了,喜歡上了南宮羽冽,沒幾天,就不偏不倚地出了這事,真是巧合得緊啊。
她看向遠航,知道這事他脫不了干係,儘管瞞著她這個母后擅自做主,讓她不悅,可到底是自己的兒子,母子連心,她心裡怎能真心責怪他?何況,遠航的心思,她怎麼會不明白?
太后從永壽宮出來的時候已經想明白了,既然南宮太子和沁雪已經成了夫妻,就算沁雪已經定親,在深宮多年的太后也不會沒有隨機應變的手段,事已至此,也只能把醜事美化成一段佳話了。
赤炎王朝和龍騰王朝已經多年沒有戰事,若是相互聯姻來鞏固邦交自是再好不過,不過以太后的精明,當然知道南宮太子生性高傲,不拘小節,要不然也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要娶一個寒菲櫻有夫之婦了。
太后當然知道今早的事情沒那麼簡單,但她怪罪蕭遠航又有什麼用?沁雪已經成了南宮羽冽的人了,既然木已成舟,也只有順勢而為了。
四周的人皆屏氣凝神,太后覺得那扇緊閉的門扉十分刺眼,冷然道:“把門開啟。”
“母后!”皇后試圖阻攔,她知道母后的想法,既然南宮太子佔有了沁雪的清白,便一定要在這個時候,逼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