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你承諾,但我儘量陪你走下去。”顏路隱對這個答案相當的不滿,說:“你須盡全力,我會看著你。”
宋琬揚了揚嘴角,顏路隱孩子氣的時候還真是可愛呢。
顏路隱拉近了自己和宋琬的距離說:“這會兒有心情看景了嗎?”宋琬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能沒有嗎?”心裡的某些東西放下了,宋琬覺著一身輕鬆,顏哥哥是不是良人不知道,但顏路隱會是一個與眾不同的良人,不是嗎?
顏路隱笑彎了眼,眼眸中的流光溢彩呈現的比往常更勝:“我們去那邊柳樹下坐一會兒。”宋琬含笑點頭,是不是某中東西放下後感覺他變得可以接近,觸手可及了。他的那種冷傲氣質是不是也會被她幻化成別的了?比如往常他眼神閃爍著異色之時她會覺得是危險的資訊,而此時卻覺得純有愉悅和興奮。
宋琬不理解,自己的心裡怎麼想的。他總是讓她生氣,可是氣過後她內心又立馬的原諒了他,有時覺得對他無可奈何,卻又覺他所說所做合情合理。
抬眼看了看這瑞豐湖的美景,宋琬在心裡搖了搖頭,不管怎樣,她有那麼一點點的喜歡他不是麼?從那夜他君子般的行為,讓她產生了好感。她腦中依然還是他那蒙著雙眸,窘迫坐著的樣子啊。
還有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她一直懷念未忘。宋琬靠近顏路隱,嗅了嗅,果然還是原來的味道。宋琬一股子滿足感充斥著心裡。
“嗅什麼?跟小狗似得。”顏路隱隱忍著笑意說。宋琬臉一紅,尷尬的別開眼:“嗅到了夏天的氣息。”顏路隱挑眉:“噢,夏天的氣息是怎樣的味道?”宋琬想也未想,脫口而說:“檀香的味道。”
顏路隱聳肩而笑道:“是我的味道吧。”他喜歡檀香,從喜歡上這個味道後,他便命人拿白檀薰衣服,這麼多年一直是這個味道,從未變過。而她也喜歡這種味道,令他更為歡喜。
宋琬的臉更紅了,羞怯的想要甩開顏路隱的手,卻又被抓的緊了一些:“你也不怕將我的手捏斷了。”顏路隱並沒有鬆手,說:“輕重我知。”宋琬別了他一眼,安靜不說話。
顏路隱也轉過頭,嘴角含笑前行,口裡說著:“前面那棵柳樹看到了嗎?”宋琬順著顏路隱所指看去,一棵形態有些怪異的柳樹,說是兩棵樹,卻又不是:根部中央到樹幹半米處是空的,不是人工所鑿,似乎是它自己就這麼長的,上面卻緊緊相連,約摸二米處,兩樹有果斷的分開了來,樹杈各自往兩邊垂倒。
“這……怎麼長成這樣?”宋琬走至柳樹邊,伸手觸控那樹幹。顏路隱笑說:“這曾經是兩棵樹,聽說有一對有情人因世人阻撓,而在這裡投湖雙雙殉情,之後這樹就相連在一起,永不分開。”
宋琬看向平靜的湖面,心中惋惜,有情人卻死後才能在一起。就連這兩棵樹都為他們不值,要雙雙相靠相依相守。宋琬嘆息一聲道:“若受阻,可以到不認識自己的地方去,讓情終。”
顏路隱輕輕點頭:“去一個不認識自己的地方,二人就能在一起,可是他們走不了。”
“是家族阻止吧。走不了,唯有一死。”宋琬心說:他們值得敬佩。“這個傳說與我說吧。”顏路隱搖頭:“很淒涼,莫知為好。”宋琬從顏路隱的手中掙扎出自己的手,坐到了樹下道:“你也不是很清楚這個傳說吧。”顏路隱尷尬一笑:“二弟只是隨口與我說了個大概,你若想聽,到時找一個資深的老兒來說與你聽。”
宋琬點頭:“嗯。坐下吧,這裡很美。”顏路隱坐到宋琬身邊,而宋琬卻往邊上挪了一點:“平常,我們需要保持一點距離。”顏路隱道:“我明白,待繡坊穩定後,就解決武家和你的關係。”
宋琬笑了笑:“不管以後怎樣,武林依舊是我的弟弟。”顏路隱點頭:“你別把他當相公就是。”
“噗嗤”宋琬失笑:“對付某種不老實的人,只能抬出我的武林小相公啊。”顏路隱黑了臉:“誰人不老實?”
“某人。”宋琬紅著臉說。這就是奇妙的男女關係嗎?前兩日,二人可以怒目而對,現在又可以含情相視。
顏路隱故作調笑的說:“是啊,某人就是不老實呢。”說著伸手捏宋琬的下巴,抬起她的紅臉,似是調戲的模樣看著她。宋琬一把開啟了顏路隱的手道:“老實點坐著休息。”顏路隱湊過臉來,在宋琬耳邊呵氣說:“聽未來娘子的。”說完,背就靠在了柳樹幹上,滿足的看著宋琬的側臉。
端坐著的宋琬心裡恨恨的,他一男子想幹嘛幹嘛而她就得端端的坐著,挺累。莫名的心裡不平衡了,起身對剛躺下的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