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有小廝打馬過來:“爺,那人已經下樓,可以走了。”
元承宇便對二人告辭。
沈硯青拱手相送,見馬車走遠,那眉目間的笑意頓地冷卻,眯眼看向鸞枝:“不過一個山頭土匪罷了,為何不與他說實話?”
鸞枝想起鳳蕭手上那個沉甸甸的錢袋,秀眉不由蹙起:“別鬧。我瞅著四爺剛才那話問得奇奇怪怪,只怕鳳蕭沒那麼簡單呢……硯青,你幫我查查他最近在做些什麼好嗎?不然,我這心裡總有點不安……畢竟是我欠他。”
好個沒心沒肺的小毒婦,剛才還負心叛變,這會兒人一走,又和自己軟磨廝纏。
奈何那一聲‘硯青’叫得太難得,太清脆,太好聽……沈硯青又沒骨頭了,恨恨地啄了鸞枝一口,罰她吃痛:“就知你還是放不下他……罷,打聽倒是可以,不過爺可不白幫你,你且說說,準備怎麼報答我?”
那鳳眸濯濯,眼中之慾不遮不掩……當真被她曠了很久了,方才見她嬌影香臀,那裡早已經蠢蠢欲動,只恨不得立刻就把她一口吃掉。
曉得這個男人晚上定然又要將自己百般伺弄,鸞枝臉頰頓地泛紅,打他:“想的美你!若是不幫我,我可去求魏五了,你別後悔。”
扭身就走。
沈硯青連忙一把將她拉進懷裡:“別走。聽話,晚上只讓我進去兩回就夠了……已經憋了好多天,再不給我,真的快要想你想瘋了!”
一邊說,一邊擋著路人將鸞枝的小手兒往下面輕輕一觸……硬硬的戳著,滾…燙…滾…燙的……那麼大,果然已經繃得不行了呢。
鸞枝咬著下唇,莫名地渾身有些發…軟,臉兒如若染了桃花:“那,說好了……就進去兩回。你可要替我好好的查。他過的不易,自小沒有父親,老家還有個娘在妓院裡沒有贖身,整日個被那老鴇惡語謾罵。我只怕他…為了快點攢錢,乾的不是正道,將來反誤了性命。”
沒想到那蕭兄弟身世竟是這般坎坷……還好昔日女人沒有隨了他走,不然指不定今生要多吃多少苦頭。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