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往常,鸞枝鐵定走過去替他按揉肩膀,可惜今晚就是一點兒也不想心疼他。
見沈硯青凝著自己發呆,偏又問:“是人好看還是花好看?”
一邊說,一邊笑盈盈地站起來,腆著肚子走到床沿邊,把才沐浴過的身子貼著他懶懶坐下。
那嬌身兒軟熱薰香,一抹開襟的蠶絲小衫將裡頭兩座美物清晰勾勒,粉盈盈,酥滿滿,就像一對熟透的桃兒,勾著人去揉、去捏、去含、去咬。她的眼神也好似春水泛波,痴痴凝著他看;手上更不閒著,纖柔的指頭沿著他精實的雙腿往上慢慢攀爬,蟲兒一般將人…慾…念勾起。
分明是存心求好。
然而卻不敢要她。怕她將來會恨,恨自己弄髒她身體。
沈硯青峻眉深凝,想起來已經好久不曾與鸞枝有過親近,心中也憐也痛,卻無從表達。只得不動聲色地把賬本放下,擋住那迅速騰…湧的部位,掂起鸞枝纖細手指兒在唇邊輕…吻:“人好看……我的女人,是這世上最好看。”
才怪,好看你為甚麼不敢要?碰我一下你就會死嚒?
鸞枝的笑容黯淡下來,想了想,咬著下唇忿忿道:“沈硯青你直說吧,是不是也和外頭那些姨娘一樣,嫌我不乾淨呢?我可告訴你,天地作證,我和鳳蕭清清白白,那天他連一根指頭都沒動過。今晚是最後一次解釋,你若是再胡七八想,也甭給我扶什麼正了,不稀罕。”
一席話聽得沈硯青心中鈍痛,哪裡是嫌她,分明是他自我厭棄,恨誤入了最不該的泥潭。
見鸞枝生氣,那氣哼哼的小模樣只看得他又愛…寵又自責,連忙把她肩兒一攬,扯著嘴角笑笑道:“哪裡有亂想?我知你對我的一片真心,必然不至於叛我。只是最近生意上事情太忙,這才無意中冷落了你……前幾日著人查出來,那臨縣的馬場正是祈裕所開,他去年偷了馬種,今年又利用奧爾馬跑西疆口走…私煙膏,我正暗中運作著關係,準備將他一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