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機還給光頭老闆,問他:“知道西米住哪兒嗎?”
光頭老闆瞥他一眼:“我能隨便知道人姑娘住處麼?我不是那種睡員工的老闆。”
……
西米思緒有點亂,比賽走到這一步,放棄未免可惜。
她將下巴擱在抱枕上,抬目巴巴望應曲和,尋求意見。應曲和讀懂她的眼神,卻並沒有立刻回答她,轉身替她倒了一杯檸檬水,遞過去,“這種事情別人不能替你拿意見,得自己決定,放棄或者繼續,你自己抉擇。”
西米接過水杯,埋下頭,彷彿被抽乾了所有勇氣。
他接著又說:“西米,你很有爆發力,骨子裡有不服輸的倔強,不論你最後選擇什麼結果,請記住,不要一個人承擔,你可以與我分擔。”
西米眼皮兒微微顫動,下巴陷進柔軟的抱枕裡,開始陷入一種糾結的思維。一面懼怕西老頭,一面又想繼續參賽,如果西老頭真的參與,她贏的機率會很小,這一戰,真的值嗎?
這場比賽到現在,已是兩難境地,前面是深淵萬丈,後面餓狼緊追,無論退一步,還是前一步,結果都很糟糕。
“如果你真想離開錦陽,告訴我,我替你安排。”一串門鈴聲打斷他們談話,應曲和起身去開門,進來的是醫生。
醫生替西米重新處理傷口,包紮,收拾醫藥箱時囑咐應曲和忌口的東西,順帶提了一句:“傷口沒有結痂,這隻腳就不要落地了,能抱則抱。”
能抱則抱……
剛才應曲和也是抱她下來的,醫生這句話意味著……還得麻煩應曲和抱她?
西米困了,煩心的事情想暫且擱置,先好好休息。她起身繞過沙發,單腿蹦跳至樓梯口,手剛搭上樓梯扶手,應曲和便過來:“抱你上去。”
她果斷拒絕:“不用,我單腿能行。”
應曲和手從她腰背穿過,她如觸電般,酥麻感頓從頭皮竄開。他打橫將她抱起來,“如果傷口惡化,比賽當天你想坐著炒菜嗎?”
西米臉上似如被塗抹了一層辣椒,燙如火燒,一顆心下墜,又浮起來,變得橡根羽毛輕盈,柔軟地從心璧滑過,酥癢感將整顆心的防守擊地潰不成軍。
這一晚大概經歷了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