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曲和預料的一樣。
記者問:“應先生,您已經有好幾天沒露面,最近網上的事情炒的沸沸揚揚,您為什麼沒有出面宣告?”
應曲和坦然道:“黑幕對節目對應食軒沒有一點好處,我覺得這種事本沒必要澄清,沒想到網友對此事這麼關注。”
記者:“那網上傳言您包養三川,這件事您怎麼看?”
應曲和眼角浮起笑意,看了眼臺下的西米道:“這件事還用解釋?如果說單身青年談戀愛,叫做包養情人,那我無話可說。”
西米:“……”等等,不是要說師徒關係嗎。
怎麼就說到談戀愛了?
應曲和又說:“我跟西米小姐幾個月前在古鎮認識,現在情投意合,年輕人談戀愛,怎麼就成了包養?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那麼惡毒的傳言,對此我保留訴訟權利。”
第39章
記者仍舊追問不捨:“應先生,你們關係這麼親密,節目裡點評是否有失公正呢?”
應曲和看了眼依依不饒的記者,眼角浮上一絲冷淡情緒:“有關黑幕,週一記者釋出西米會給大家一個交代。廚藝比賽與傳統的唱歌選秀有所不同,觀眾只能透過眼睛腦補菜品的味道,而不能嘗其味,就算我說絕對公正,你們也不會有人信。記者釋出會當天,西米會和節目組裡參賽的選手代表現場pk廚藝,由現場所有記者作為評委,如果西米輸了,獎金我會一分不少吐出來,為了公平公正,比賽當天的題目,由現場記者隨意出。”
應曲和撂下狠話。
拍賣會結束,應曲和順便買走了張林大師的《葡萄圖》送給西米。
西米跟張林大師合過影,抱著《葡萄圖》在停車場等應曲和。
應曲和同幾位老闆一一敬酒,打過招呼準備離開,下來時,正巧與葉豆豆同乘一個電梯,到了負一樓,葉豆豆追上去,攔住他:“應先生。”
應曲和冷麵看她:“有事?”
葉豆豆從挎包裡取出幾張照片,遞給他,“有些女孩,年紀輕輕想走捷徑,本來也與我無關,但在參加比賽之前,她常與我們同組選手炫耀您與她關係匪淺,可見其虛榮。”
應曲和接過她手中照片,除了西米坐在季東霖的豪車上,還有一張是與季東霖一起下樓扔垃圾的照片。
葉豆豆解釋這張照片:“我跟季東霖是一個小區,那天早上起來晨跑,七點鐘,看見她跟季東霖一起出來,總不能是……清早去做客吧?”
照片右下角時間是上月9號。
應曲和記得很清楚,那天前一晚,比賽結束,西米一夜未歸,因為南晴喝醉,借宿季東霖家。他將幾張照片展開又合攏,收成一沓,舉起問她:“給我這些照片什麼意思?”
葉豆豆:“應先生慧眼如珠,我希望您別被人矇蔽。”
應曲和濃眉微微上挑:“原來她經常跟同組人炫耀我們之間的關係?看來我在她心中地位,還是不淺。你帶著照片來參加拍賣會,看來提前做了不少功課。”
他面色陡然冷峻,如天邊忽然翻轉變黑的雲層。下一刻,手中照片用力甩在葉豆豆臉上,勁兒用的十足大,照片銳利的邊角割傷女孩嬌嫩的面板,出現細細一條殷紅傷口。
看似冷峻的紳士男人突如其來這樣一個暴劣動作,葉豆豆先是一懵,隨後抬手抹了一把火辣辣地臉,好像……流血了?
她愣在原地,如被定住,傻傻地看著應曲和。
照片嘩啦啦散了一地。
應曲和踏過一張張照片,逼近她,彷彿連呼氣都帶陣陣寒意:“葉女士,謝謝你惦記西米這麼久,因為有你這種人存在,才讓我知道她有多麼優秀。謝謝你用醜惡的嘴臉襯托她的光明。”
葉豆豆捂著臉,望著這個男人,巨大的委屈席捲全身。
應曲和轉身離開,走了幾步又頓住,轉身又說一句:“對了,你可以告我故意傷人,我的律師很擅長打這類官司。”
應曲和回到車裡,西米朝他那邊挪了挪:“你怎麼才下來?”
應曲和:“哦,剛才身後跟了條野狗。”
西米抓住他的肩,仔細打量他:“野狗?酒店停車場居然有野狗?沒傷著吧?”
應曲和搖頭:“沒有。”
西米打了個哈欠,往椅背後一靠,“到家了叫我一聲,我小睡一會兒。”
“嗯。”應曲和硬掰過她的腦袋,擱在自己肩上,“睡吧。”
西米過於瞌睡,腦仁混沌,迷迷糊糊說了一些話:“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