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啊各位,剛才有條惡犬在我耳邊狂吠,一不小心被敵人給吃了,我繼續加油,爭取趕上大部隊!”
遊戲裡的小學生隊友:“姐姐,你夠拼啊!!蹲在有惡犬的地方玩遊戲!”
葉豆豆氣得咬牙切齒,冷哼一聲:“你罵誰是狗?”
西米斜睨她一眼:“這裡除了你還有別人嗎?”說完起身,拎著手包往洗手間去,扔給葉豆豆一個冷酷的背影。
葉豆豆隨她一起進洗手間,西米上完廁所出來,將手包擱在洗手檯上,不緊不慢洗手,從鏡子裡看她。
“你不就仗著有應曲和撐腰?拽什麼?被包養很光榮嗎?”葉豆豆也過來洗手,冷不丁諷刺一句。
西米抓住手包從她跟前走過去,走到門口,將門反鎖,隨後踹開四間隔間門,確定沒有人,舉起拖把戳過去。
被猝不及防一杵,葉豆豆潔白的裙襬頓時被染上一片汙漬,抓狂:“西米!你有病啊!”
西米揮舞著手中拖把,腦袋一歪,“沒錯啊,腦癌晚期沒得治了!”說著將拖把往旁一扔,提起門後滿滿一桶汙水,潑過去。
葉豆豆本能的往後一跳,還是沒能躲過一桶汙水,半身裙子溼透。
西米衝著她做了個鬼臉,開啟門揚長而去。
回到拍賣會場,古董拍賣會已經開始。西米坐回到原位,握拳深吐一口氣:“爽,真該潑她一身狗屎。”
應曲和眼角一揚,問她:“怎麼了?”
西米把剛才的事情簡單敘述了一遍,見應曲和神色有點不美好,問:“我是不是……太幼稚了?齜牙必報什麼的?”
應曲和:“下次還有這種好機會,記得以牙還牙,施以一丈紅。”
“……”西米抱著他的胳膊小聲道:“未免太兇殘了吧?”
葉豆豆再回來已經換了一套小禮服,坐回西米身旁,狠狠瞪了她一眼。身旁的男伴見她臉色難看,問了一句:“怎麼了?”
葉豆豆憋著一股氣沒地兒撒,兇道:“眼瞎了?沒看見換衣服了麼?”
紳士男伴立刻閉嘴不言,撞上西米的目光,回以微笑。西米偷窺被發現,尷尬地也衝著對方笑了笑。
兩人視線交融,被葉豆豆捕捉,冷哼一聲嘲諷:“應先生,你的女伴可真會勾人,我的男朋友魂兒都被勾走了哈。”
紳士男友壓低聲音:“豆豆。”
葉豆豆:“怎麼了?你跟別的女人眼神交融,還不許我這個女友吃醋麼?”
紳士男:“吃醋請你分場合。”
應曲和側身,與右手旁一對夫妻低聲說了幾句話,很快帶著西米與那對夫妻換了位置。中間隔了一對夫妻,他們的耳根子可算清靜。
張林大師拍賣的是一套清朝點翠工藝的首飾,底價1元,由在場各位喊價,所售金額均捐獻給山區學校。
一套首飾從1元抬價道五十萬,八十萬喊價時,應曲和將手中牌子遞給西米,幾乎咬著她耳朵說:“九十萬。”
西米顫顫巍巍舉起牌:“九……九十萬。”
這種工藝的首飾炒到九十萬高價,高的有點誇張了,西米不由地有點心虛。
主持人問:“那位小姐已經出價到九十萬,還有人要出價麼?九十萬一次,九十萬兩次,九十萬——”
“等等,一百萬。”葉豆豆舉牌。
應曲和勾起嘴角笑了一聲,西米戳戳他的胳膊肘:“還要……跟嗎?”
“不跟了,讓她買。”應曲和唇角一勾,“我們的目標是下一個。”
“哦……好。”
這套首飾市價估計四十萬左右,一百萬拍下,價格明顯偏高。見應曲和放棄地這麼幹脆,葉豆豆才知道自己中套,悔不當初。
下一套藏品是一支花瓶,與西米打碎的那一支,是一對。
花瓶競爭力很大,但最後卻被應曲和以一百二十萬價格買下。西米捂著臉都快哭了,“上次那一支被我一腳踢碎,這一支不就成了孤家寡人?”
應曲和:“上次那支我已經讓周明修補好,我打算把這兩支湊成一對,擺在書房。”
西米:“為什麼……非得買一對?你不是插座嗎?怎麼還有處女座的特性?”
應曲和:“以前喜歡單支,兩支看著礙眼,現在看東西喜歡一對,心裡比較舒坦。”
……
作為今天拍賣會最大的收穫人,應曲和被邀請上臺致辭,說完一些冠冕堂皇的話,應曲和被記者截在臺上。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