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又捨不得。
屬官們走了乾淨,豐收臨走把門關了嚴實還說:“奴才就守在門外不讓人偷聽。”
“殿下不必氣了,妾身知罪,一不該冒昧覲見,二不該深夜趕路,三不該故作聲勢嚇到殿下。下次不敢了。”衛林下很是識趣。
“還有下次?”看她低頭絞手做一副可憐的樣子奚臨軒想說句難聽的話都說不出口,只得順著她的話反問一句。
“沒了。”衛林下搖頭。誰知道還有沒有下一次,這一次先應著再說。
“你過來。”奚臨軒叫她。
衛林下抬抬頭:“妾身是有聖諭的。”
“本宮又沒說打你。”奚臨軒攢眉。
誰知道,你那麼慣會反覆無常的,雖如此想,這問題早晚還是要解決的,再說,她第一次騎馬跑到現在全身骨頭都要顛散了,很想躺在柔軟的床上解解乏,哦,對,她渾身都疼呢,低著頭的衛林下抿嘴笑了。
奚臨軒的雙臂剛搭上她的肩膀,衛林下便輕輕皺一下眉。
“怎麼了?本宮又沒打你,做什麼可憐樣子?”奚臨軒說道。
“不是,是妾身沒想到騎馬會這麼難過,渾身骨頭和肉都疼。”衛林下可憐兮兮說道。
“騎馬?你……衛林下你……”
“妾身怕殿下車馬行的太快趕不及,所以,騎馬比較……哈秋、哈秋、快啊。”衛林下仍舊裝可憐,很適時的,衛林下淋了大半天的雨又趁著涼夜趕了許久的路,兩個發酵已久的噴嚏順理成章打出來了。
兩個噴嚏徹底澆熄了奚臨軒心頭那股小小的怒火,把她抱在懷裡拍她背一下,疼得衛林下悶哼一聲。
“妾身是有聖諭的。”衛林下又抬出口諭。
“哼,你不是騎馬渾身疼麼,本宮這是給你按摩,可不是打你。”又拍一下,讓衛林下吃虧又說不出,“你何時學會騎馬的?本宮怎麼不知道?”
“今天剛學的。”衛林下說道。今天,雖然渾身都疼,可御馬前行,風聲在耳邊呼嘯而過的感覺她很喜歡,所以她已經“命令”豐收,等到戎地要教會她騎馬。
“哦,真聰明。”
“謝殿下誇獎。”
“豐收,你不是喜歡騎馬麼?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