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懷中:“其實可以有的,或許,我們可以不離婚,你說呢夫人。”
敏感的變化,讓她的臉紅得像血,她再次掙扎,只是越是掙扎,磨蹭得越厲害,她只恨自己不該穿得這麼單薄,甚至能感覺到他非常的不同。
“放手,我想,我想去喝口水。”阮冰氣息淺弱地道。
“好,我給你水。”沈墨按著她腰際的手慢慢移動到她的臉頰,將她的臉掰過來,唇貼了上去渡了一口,“味道很好的。”
“不,不要這種——”
她的話音未落,便被深深地吻住,強勢的吻,讓她無法拒絕,只覺得天旋地轉一般的纏綿,讓她毫無抵抗力。
他霸道地與她纏綿唇齒間,忽地微微撤離,漂亮的黑眸深深地看著她:“還要水嗎?”
“不要了,你放開我。”阮冰氣喘吁吁,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還要?好,我是你老公,滿足你是我的責任。”沈墨一副我都聽你的的表情。
阮冰氣的已經說不出話來,小臉憋得通紅,還差點咬到舌頭!
“唔——”
唇再次被貼住,一陣瘋狂的蹂躪,她的眼淚從眼眶裡溢位,雙眼模糊,卻不是因為難過。
沈墨鬆開她。眼神難得溫柔如水:“還要喝嗎?”
阮冰凝住,不管說要不要,都是他繼續欺負人吧?
她想了想,將自己的臉藏到他的懷裡,看你怎麼吻。
沈墨低沉地笑了起來:“看來是困了啊?”
阮冰一時莫名其妙,可以放過她了嗎?心裡滑過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失落的情緒。
等到發現自己被抱到了浴室,她整個人都不好了:“放開放開我。”
果然男人都是色胚,抱她進浴室來,就是要洗澡,洗澡就得脫衣服,想到這裡,她掙扎得更厲害了。
沈墨憋著笑:“你衣服崩開了,真的不要緊嗎?”
阮冰低頭看到自己的衣裳正的大大向著沈墨半敞著,就好像邀請他開啟的禮物一般。
瞬間,她的臉好像燒燙的水壺,噗嗤噗嗤往外冒熱氣。
他的話,猶如最後一把火,將她燒得炸開。
她抱緊胸口,閉上眼睛。準備當縮頭烏龜。
“老婆,你要賴在我懷裡多久?雖然我抱得動你,但是你不下來我怎麼脫衣服呢?”沈墨的語氣無可奈何,好像她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阮冰警惕地睜開雙眸,吃驚地看著他:“你,你,你準備脫誰的衣服?”
這句話成功引起了沈墨的注意,最後一點玩笑也從他的黑眸裡褪去,他的目光落在阮冰曼妙的身體上,在她的掙扎下,基本該看的,他都看到了。
沈墨只覺得體內騰起一股熱流,自持沉穩的他卻有點把持不住了。
他將她放下來,壓在浴室的牆壁上,呼吸一點點加重。
“你這樣,還不如脫光了。”
脫光了也比這春意半露好啊。
他眼神裡閃動洪水般的慾望,眼看就要決堤。
忽然,沈墨的手機響了起來,這個手機的鈴聲很陌生,沈墨的眼神猛然一變,猛地推開阮冰,阮冰腳下一滑,差點摔倒,不敢相信地瞪著他。
剛剛那一下,弄痛她了。
沈墨猶豫片刻:“抱歉,我接個電話,你沒事吧?”
阮冰生氣地扭頭,沈墨看了她一眼,終究走了出去。
“喂。”這是一個陌生的電話,沈墨顧不上安慰阮冰,只有謀生人打來才會有的鈴聲,在看到電話來源是美國,這讓他心裡有些不安。
那邊傳來電流的沙沙聲,分明是接通了卻沒有人說話。
沈墨沉默片刻,切斷電話,卻沒有馬上回房。
過了一會兒,電話果然又打了進來。沈墨迅速接起,依舊沒一人說話,卻也不肯結束通話。
他的手握住欄杆,慢慢收緊:“你——是小小?”
阮冰在沈墨叫出小小的名字時,身子猛然一凝,心像被刺痛一般,摸索著,狼狽地穿好衣服。
她想聽沈墨和小小說什麼,卻聽不清,畢竟是多年未見情難自已吧?想到自己剛剛差點和沈墨越界的事情,她羞辱得身上的肌膚都泛起粉紅的色澤。
明明她才是沈墨明媒正娶的妻子,但此刻,給她的感覺卻是當小三一般的羞辱。她用力抓緊身上的衣服,淚無聲落下。
三年來,小小這個名字猶如一座沉重的大山,時常壓得自己喘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