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部分

光。

他環抱著我的背脊,把我擁在懷裡,低下頭來,嘴唇觸碰上我的嘴唇,動作無比小心,就像是小時候,他為我輕輕舔去進到眼睛裡的灰塵。

“何月西,我喜歡你,一直都是。”

龍舌蘭迷惑的味道充斥,江圖南打著舌頭的聲音在我的耳畔不清不楚地說。

我的心臟一瞬間加速,跳到快要把整排的肋骨戳穿。

他又吻下來。

坑爹的是,為了灌酒方便,我支走了房間裡所有的傭人。礙於身高和體力的雙重劣勢,在他吻夠了之前,我只好叫天天不應了。

後來我幾次三番地拿這件事給江圖南秋後算賬,說他吃我豆腐,要他把作業給我抄。

江圖南把作業本遞給我,不緊不慢跟我理論:“何月西,俗話說的好,你這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瞪他一眼就跑,其實我心裡想問他的,卻是另一個問題。你那天說的話,是不是真心的?但又覺得,沒必要問。

有那個婚約綁著,我們註定會在一起。什麼時候喜歡上對方,什麼時候相愛,是一個沒什麼緊要的問題。

**

我抬頭看看現在的江圖南,便更加覺得陌生的很。

我站起來,突然有一些無助。我體會到了太多的殘酷,我曾經把他當做最親密的人,可現在,我們在反目成仇。

我現實起來,這個人不再是從前那個少年,我不能向一個陌生人苛求饒恕。

於是學著他的樣子抱了胳膊,態度柔軟一些問他:“江圖南,我問你,我到底要怎麼做你才會答應不起訴月銘。”我又補上一句:“釣魚除外,我沒耐心。”

江圖南什麼都沒說,轉身走進門。

我乾瞪眼,只好跟在他後面走進去。只要他能答應放過月銘,上刀山下火海我也願意,踏進凶宅什麼的,根本不是事兒。

走進客廳的瞬間,回憶撲面而來。

同樣是江家莊園,上次住的地方改造的面目全非,這處別院卻是保持原樣。是因為凶宅的緣故嗎?

江圖南坐在沙發上,把一個東西遠遠地拋過來,我接到手上,發現竟然是一串鑰匙,鑰匙鏈上掛著一直毛絨絨的ted熊,看著有些眼熟。

江圖南端起精緻的小瓷杯,輕輕抿一口傭人剛剛沏好的茶,對我說:“何月西,你把自己當成人質,和我住在一起,我就答應暫時不起訴何月銘。你必須一直在我的視線範圍之內,隨叫隨到,你什麼時候跑路,何月銘什麼時候遭殃。”

……人質?!

我大腦當機,反應了半天,突然找到一個現代詞彙來解釋江圖南的這段話。

“你是說,你要包養我。”

章三四:重新洗牌

江圖南一雙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著我,大言不慚地說:“你要真這麼自信我也沒什麼辦法。”

我雙手交叉環抱住胸口往門外走,走到門口,腳步一頓,又折回來。

“成交。”

我坐進沙發裡,端了另一隻小瓷杯,輕輕碰一下江圖南的杯子沿兒,說。

權宜之計而已,這不過是另一輪鬥法的開始。只不過這次,我絕對不會再輕敵。

江圖南卻並沒有和我“乾杯”,午後的光線下,他的頭髮顏色淺淺的。

江圖南說:“何月西,你記不記得,這一棟樓你早就交過房租了。”

我一愣,突然回想起來什麼,頓時啞然失笑。

江圖南一本正經對我說:“唔……是用你的“倒黴基金”換來的。”

我皺皺眉,記憶倒回到17歲那年。

因為我熱衷於和江圖南打賭,而且逢賭必輸,因此我輸掉的五毛錢鋼鏰已經在江圖南那裡攢滿了一個超大號的鐵豬存錢罐了。

從我來江家到我上高中這十幾年間發生了許多事情。江太太商場上的手腕一如阿周叔所聽說的那樣,果斷的很。沒幾年就兼併了山城好個大財閥家族,剩下的小財主都不成氣候,甘願俯首稱臣。於是山城從原來的財閥共生變成了江家一家獨大。

17歲那年電視新聞裡江太太經常露面,阿江嬸嬸一邊織著毛線,十分八卦地對我說:“現在我們山城,江太太那就是古代的女皇武則天吶,江公子就是太子咯。”

所以江家在淺丘的莊園開始擴建,加高。我卻住到了阿周叔家。

從江太太平常的言語間,我已經聽出口風不對了。她開始旁敲側擊我功課太差,要我去美國留學幾年。還每每江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