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現?”
結果“啪”一聲響,巫祖打掉了她的手,不耐道:“男左女右懂不懂,顏公子是男的,是左手,可你是女的,給我左手幹嘛!快把右手拿來!”
雲翎:“……”她伸出右手,任巫祖在上面扎出一滴血,隨後閉上眼睛,心裡默唸自己的心願。
巫祖開始呢喃著咒語,那青藍火焰又重新燃起,在雲翎的血滴上徐徐燃燒,火越燒越大,那血滴在火種凝著不動。雲翎閉著眼忍住自己的好奇心不去偷窺,半晌後只聽“嗤”一聲輕響,接著便聽見巫祖喊睜眼的聲音。
雲翎睜開眼,卻發現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樣,那血滴底下的問卜紙條雖然早已燒成了末,可那滴血依舊凝在龜殼上,絲毫未損。
雲翎指著龜殼道:“這是什麼意思?怎麼我的血還在?”
巫祖凝視著拿道血線,嘆了一口氣,“你的心願不能達成。”
雲翎眸裡先是震驚,隨即蔓延過巨大的失落,她搖頭道:“我不相信。”
巫祖道:“我的卜算從未失靈過,你儘可等著時間來證明。”
“我不信!”雲翎劇烈搖頭,臉上露出悲慟,她起身連連退後了幾步,怒道:“你這不靈,肯定不靈!我不相信!”又像要說服自己似的,道:“算卦占卜本就是迷信胡說,你這一定是假的,假的!”
她情緒激動,顏惜趕緊過來安撫她,可她聽不進去,手一甩衝回了自己房間。
☆、第七十三話 意外生病
夜色深深,今夜震驚發作的人不止雲翎一人。
城南某個昏暗的閣樓內,“啪”一聲巴掌脆響傳來。
巫殘歡居高臨下看著跪在地上的風清,“沒用的東西!我千交代萬叮囑,在這鬼地方等了你們等你們這麼久,可巫祖居然半路被劫了!”聲音沉了沉,恨恨道:“現在丟了巫祖,我們還怎麼找那個唯一可以繼承鬼域宮衣缽的人?”
風清捂著臉頰不敢言語,一旁一個矮個子下屬關切看著風清,上前道:“宮主,這事也不能全怪風左使,既然是那姓雲的丫頭跟姓顏的小子壞了我們的事,屬下這就去給您殺了便是!”
風清低頭不屑地斜睨著矮子,並沒有為他的求情而感到感激。
巫殘歡哼了哼,“那兩人武功可不弱,那姓顏的我雖不瞭解,但那臭丫頭當年她卻是我兄長的得意徒弟,你可不是她的對手!”
風清驚愕道:“什麼?她是前宮主的弟子?!”
“可不是!”巫殘歡蒙著面,露出的眉梢透出狎褻的意味,“想我那古怪兄長一生不貪女色,卻對她喜歡的緊!不僅收她為入室弟子,還將宮內許多不傳的秘術都交了她!我攔都攔不住!”
“她竟還是入室弟子?那……她豈不就是傳說中,前任宮主唯一的入室女弟子?”風清面上愕然更甚,畢竟普通弟子與入室弟子有著天壤之別,尋常弟子只能學到師尊的普通功夫,而入室弟子才是繼承師尊秘傳,甚至衣缽的人。
巫殘歡道:“對!那丫頭進宮的第四年被他瞧上,還是個半大孩子,他也不知什麼原因,對她著了魔似的喜歡,這也是那丫頭兄妹倆屢次觸怒他,他始終留下他們性命的原因……他還曾異想天開打算打破宮規,將宮主之位傳給她,不過這想法還沒實現,便為她賠上了姓命!”
風清不可置信,“前宮主……竟是為她而死?”
“算是,也不全是!”巫殘歡陰鬱一笑,“他活該!死有應得!他為了那下賤丫頭做出那麼多荒謬事!簡直失心瘋了!為了祖宗的基業,我只能親自結果了他!”
巫殘歡口中冠冕堂皇,對於兄長的死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風清卻心底一驚,原來前任宮主對外所稱的暴斃不是死於敵對,還是死於自己的嫡親妹妹之手!
巫殘歡沒理會風清,突然故作惋惜地嘆氣:“嘖嘖,那丫頭也是可憐命的,我那兄長有個嗜好,越喜歡一個人,便要越折磨那個人,他喜歡小丫頭三年,也折磨了她三年,小丫頭沒被他折騰死也算是命大!”又冷冷一笑,“為了留住她,我那兄長可謂無所不用其極。連宮中的禁術都用到她身上去了。”
風清不解,問:“什麼禁法?”
“就是那個禁術啊!——月朔而死,月圓而魔,”巫殘歡緩緩笑起來,冷冽的臉色浮現痛快的神色,“這禁術便是血咒,我兄長他親自種的血咒。”
風清愣住。
在鬼域宮呆了二十餘年的她,自然知道眼下說的是何等殘忍的話語。她曾親眼見過有人被種了那樣可怕的魔咒,在月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