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瓜子臉。她的神情有些疲勞,唯有那雙黑眸永遠生動有神。
在他們四周是一群病懨懨的鎮民,小孩子尖銳的哭聲從各個角度傳來。即使忙亂狼籍,她依然比任何精心打扮的淑女更加出色。
「過來!」亞歷扣住她的手往病人比較少的角落拖。
「嘿!」她抗議。
來到醫館的後頭,他正要開口,一個女人開啟後門,把一盆汙水倒掉。
一看見他們,她怔了一怔,亞歷立刻將她再拖到遠一點的篷架後面。
懷裡的盆子早就落地,蕗琪掙開他。「喂!你幹嘛?!」
「我問你,你在這裡做什麼?你不知道最近風寒的病人都擠到邊城區來了嗎?」他斥道。
「我當然知道,不然我來這裡幹嘛?」她沒好氣地盤起手臂。
「你不知道風寒症是會過給人的嗎?」他罵到她鼻子前去。「人家這裡有醫生在執業,你跟著過來湊什麼熱鬧?你以為你是個女巫就百毒不侵?!」
「你以為我連一個簡單的風寒症都對付不了嗎?」她吹開一縷滑落下來的頭髮。
風寒症其實就是嚴重一些的流行性感冒,感染力雖然強,她不是不懂得如何防範。
「鎮上的人雖然常去山裡找婆婆,不表示你在公開場合念一堆嘰哩咕嚕的咒語,每個人就都能接受。你不擔心半夜被拖到廣場去,當做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