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只能無奈答應。
兩人就這樣保持著那種曖昧的姿勢。最後何書源的手都酸了,舒蕁這才從他身上下來。黑夜裡何書源的呼吸都顯得異常沉重。舒蕁的一顆小心臟怦怦亂跳,難以平復。
最後到舒蕁家門口,何書源丟下話:“我先回去了。”轉身欲走。
舒蕁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哪裡來的勇氣,突然就一把叫住何書源:“哎,你等等。”
何書源霍然轉身,就感受到女孩軟軟的嘴唇貼了過來,他整個身體都僵硬了。
舒蕁的吻青澀又稚嫩,偏又要故作高深,一直在撩撥他。男人在這種事情上大多無師自通,何書源很快就控制了主場。
在舒蕁的記憶裡所有的第一次都是她主動的。第一次表白、第一次牽手、第一次擁抱、第一次接吻,甚至是第一次偷食禁果都是她主動的。然而何書源卻可以很快化被動為主動,掌握全域性。起初明明是她挑起的戰爭,最後丟盔卸甲、潰不成軍的卻是她。
他的手放在舒蕁的脖頸處,這是他慣有的動作,舒蕁到現在都還記得男人指尖的那種溫溫涼涼觸感,不冷不熱剛剛好,緊緊地熨帖著她頸間的那點面板。那種感覺酥酥的、麻麻的、蝕人心骨,一點一點蠶食著她的理智。
何書源順勢加深那個吻,溫柔纏綿。舒蕁被他吻地呼吸急促、氣息紊亂,整個身體都變成了軟綿綿的一團。
舒蕁不記得最後是怎麼結束的,只記得她回到家的時候腦子完全是混沌的,母親和她講話她都沒聽見,回答的話根本就是牛頭不對馬嘴。母親都以為她撞邪了。那天晚上她難得失眠了,一直在回味那個吻,躲在被子裡偷偷地笑。
就這樣短短的幾分鐘裡舒蕁的思緒就飄了好遠。待她回神時已經到家門口了。她從包裡掏出鑰匙開門,何書淇正在客廳裡看電視,聲音調得很小。一看到舒蕁回來,原本趴在何書淇身邊的喜寶立即就搖著尾巴朝她撲過去。舒蕁握了握喜寶的爪子滿臉寵溺,“喜寶真乖!”
“童童先睡了。”何書淇關了電視,站了起來。
舒蕁點頭笑著跟他道謝:“今天晚上真是麻煩你了。”
何書淇爽朗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大嫂你太客氣了。”
舒蕁一聽到“大嫂”這個稱呼,臉上的笑容霎時就凝結了,語氣都冷了許多,“你別這麼叫我,我聽了耳朵疼。”
何書淇:“……”
“很晚了,你們倆就先回去吧!”舒蕁脫了大衣,直接下了逐客令。
等她從房間裡換好家居服出來,兩個男人已經走了。
茶几上還放著她剛剛隨手扔在那的一袋肯德基。舒蕁甚至沒開啟袋子看一眼裡面都有些什麼,而是直接就扔進了垃圾桶。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何書源哪會知道她已經很多年不吃這種東西了。但凡一切和美國那個資/本/主/義國家有聯絡的東西她都堅決抵制。
喜寶直勾勾地盯著舒蕁的動作,她哪會不懂自家那隻傲嬌犬的那點小心思。她一把扯住喜寶的耳朵,聲色沉沉,“不準吃,你要是敢偷吃,明天你就別想吃肉了。”
喜寶聽完嗚咽一聲,垂著腦袋失落地回了自己的狗窩。
見目的達到了,舒蕁這才走進廚房。一晚上都沒吃什麼東西,她的胃裡空空的,現在也有點餓了。她開啟冰箱一看,裡面都空了,只有一包前幾天買的餃子。沒辦法,大晚上的只能將就一下了。
她迅速倒了半鍋水放在灶臺上燒。灶臺裡的藍色火苗噴勃而出,鍋裡的水漸漸熱起來。她站在一旁等待水開。這期間她點開Q/Q果斷從高三一班的班群裡退出。這個班裡的訊息從今以後她是一點都不想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我很喜歡李健,我覺得他是真正的靈/魂歌者,很多歌可以唱進人心裡。
題外話:喻先生一直想養一條金毛,可是一直沒看到合適的,昨天終於被他物色到了一條四個月大的金毛,我看過影片長得很好,很可愛。他說這兩天就會找主人買下。他是個很愛狗的人,尤其鍾愛金毛,平日裡瞭解了很多有關金毛的知識。我在這篇文裡寫了金毛也是因為他。
☆、為你而來(2)
為你而來(2)
何書淇沒有開車過來,回去自然坐的是何書源的車。
銀白色的小車緩緩地行在夜晚的大馬路上,有別於長寧路,舒蕁家附近的這條馬路一過夜晚十點,就會變得異常安靜冷清。昏黃的路燈灑在道路兩旁高大的雲杉樹上,在地面上投下一幅幅斑駁的剪影。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