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動人的女人,確認看不出任何異樣後這才回到包廂。
何書源正在抽菸,包廂裡遍佈著菸草的味道。男人脫了外套,只穿一件條紋襯衫,領帶被輕微扯開,解了襯衫領口的兩顆釦子,露出性感的鎖骨。一看到她進來,男人旋即就掐滅菸頭,抬頭問她:“怎麼去了這麼久?”
舒蕁笑笑,“是季暮雨,這女人每次都有一堆的話說。”
何書源點頭,不置一辭。
“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何書源的臉色慘白一片,看不見絲毫血色。
“沒事,有點感冒。”
輕描淡寫,不甚在意的口吻,舒蕁也就不再多問了。
這麼一個小時過後,桌子上的菜已經涼得差不多了。經過那個電話舒蕁也再沒有什麼心思吃東西了。她徵詢何書源意見,“我們回去?”
“好。”何書源點頭說好,迅速站起來將外套穿上。
舒蕁也從椅子上取了大衣穿上,又圍了圍巾,拿上包說:“走吧!”
兩人從二樓下來,何書源去前臺結賬,舒蕁在大廳裡等他。
路長寧剛搞定了二樓的一個難纏的客戶下來,看到舒蕁站在大廳,當即就走了過去。
“舒小姐吃好了?”
“是啊,今天的菜很好吃。”舒蕁笑著回答。
“我剛還在二樓走廊看到何先生,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吃完了。”
舒蕁還想細問,何書源已經從前臺結好賬過來了。男人手裡捏著車鑰匙說:“走吧!”
舒蕁只好笑著和路長寧道別:“那我們先走了。”
路長寧:“好的,下次再來!”
晚上十點,長寧路仍舊燈火輝煌,繁華異常。對於這條街道來說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車子很快駛離了這條雲陌最繁華的街道。何書源在舒蕁家附近的那家肯德基門口熄了火,“你等我一下。”
男人出去了一會兒就回來了,手裡還提著一袋吃的。它將袋子遞給舒蕁,“你晚上沒吃什麼東西,這個帶回去墊墊肚子。”
舒蕁看了一眼那隻標有“KFC”字樣的塑膠袋,很想拒絕,但最終還是伸出手接下。
車子在舒蕁家的樓下停下。兩人一起上樓,舒蕁走在前面,何書源走在後面。
樓道里的聲控燈不知道什麼時候壞了,舒蕁跺了幾次腳,那燈也不見亮。沒辦法舒蕁從包裡掏出手機開了手電筒,微弱的燈光這才照亮了兩人前行的路。只有狹小的一片,但卻已經足夠了。
舒蕁這一整天都思緒萬千,頻繁想起過去的事。就像現在她輕易就想到了她和何書源的第一個吻。那同時也是她的初吻,溫柔而又纏綿,被她心心念念惦記了很久。
她記得那天也是這樣的一個夜晚,她上完晚自習後何書源送她回家。那個時候她剛剛才和何書源談戀愛,兩人都青澀地不行。別看何書源平日裡是個小混混,沒和舒蕁在一起以前身邊的女朋友天天換。其實也是個菜鳥,剛和舒蕁在一起那會兒連舒蕁的手都不敢牽。
那天舒蕁家樓道里的燈壞了,舒蕁家又在五樓,兩人就這樣摸黑爬樓。平時舒蕁怕被父母看到,何書源一送她到樓底舒蕁就會攆他快走。那天舒蕁想著燈既然壞了,黑燈瞎火的也看不見。何況她也想多和何書源待會兒。平時舒蕁課業繁重,兩人在一起的時間本來就少。年輕的小情侶之間分分秒秒都是值得把握的。
何書源本來掉頭走了,不料被舒蕁一把拉住,女孩的聲音柔柔弱弱,可憐兮兮,她說:“何書源我怕黑,你送我上去再走吧!”舒蕁的那一雙大眼睛在黑暗裡波光流轉,閃著星星點點的光亮。何書源想也沒想就同意了。
兩人拾階而上,肩並著肩,在黑夜裡抹黑前行。走到三樓的時候,也不知是誰家的一隻黑貓突然就躥了出來,可把舒蕁嚇壞了。她頻頻後退,差一點就摔下樓梯。好在何書源眼疾手快,從後面一把撈住她,這才避免她摔下去。何書源的手緊緊箍住她腰,女孩子夏天本就穿得少,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女孩腰間那細膩柔軟的觸感瞬間就讓何書源恍了心神。兩人貼得很緊,面板的溫度熨燙著對方,周圍的空氣彷彿被被點燃了一般。何書源本能地逃離,一把鬆開手,不料舒蕁沒站穩,眼看著又要摔下去了。何書源反應很快,又再次撈住了她。這一次兩人的姿勢就更曖昧了,舒蕁就像一隻八爪魚一樣緊緊掛在他身上。
“何書源你別鬆手,我會掉下去的。”舒蕁扯著他的衣服,死都不讓他放手。
何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