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什麼。
“不管你做什麼決定,只要你自己覺得幸福就好。”
季暮雨喝了點酒,臉色緋紅明豔,明眸皓齒,“謝謝你蕁蕁。所有人都覺得徐稚風那樣驕傲活在尖字塔的男人看上我這樣平凡普通的女人,我就應該感恩戴德去迎合他的愛,殊不知我也有我自己的驕傲。我想要對等的愛,我不想一直這麼痛苦地仰視他。這些年我一直在努力,從一個小服務員一步一步爬到如今的位置,我那麼努力,可是卻一直無法與他比肩而立。他的出身就決定了他高我一等,我從始至終就只有仰視他的份。”
“蕁蕁你可能不知道吧?我高中就喜歡他,這些年我身邊也不乏有條件好的男人,可是我一點都動不了心。我覺得我這輩子真是完了,就栽在這個男人手裡了。”
似乎壓抑了太久,季暮雨的話匣子開啟了就停不下來。
其實舒蕁很想將那天徐稚風說的話一字不漏地轉達給季暮雨,可是想想又覺得不妥,他們之間的事說到底她也只是一個旁觀者,不能干預太多。他們的事還是讓當事人自己去解決吧!
女人大多感性,情緒來得快,季暮雨有些失控,喝了不少酒。
原本是給舒蕁慶生的,到頭來兩人都心傷不已。中午和市政廳那些老狐狸喝了不少酒,舒蕁到現在胃裡都不太舒服。晚上她沒有碰酒,從來滴酒不沾的季暮雨倒是喝了不少。想來是真的被徐稚風逼急了。
季暮雨喝高了,舒蕁一個人弄不回去,就打了電話讓徐稚風來提人。
掛完電話沒多久徐稚風就到了。一張臉沉得嚇人,好像都看得見冰渣。
男人擰眉問道:“怎麼回事?”
“她情緒不太好,喝了不少酒,你送她回去好好照顧她。我給你發了一段音訊,你回去好好聽聽。這是我唯一可以幫你的了,你別逼她太緊,她也不好受。”
徐稚風點點頭問:“你怎麼回去?”
“你先送她回去,我等下自己打車回酒店。”
徐稚風替兩人結了賬就扛著季暮雨回去了。
舒蕁又坐了一會兒才走出火鍋店。
海風從遠處吹來,舒蕁就更加清醒了。時間還早,舒蕁去了海邊走走。
登舟這座沿海城市有最迷人的海岸線,即使是在隆冬,海風依舊溫柔和煦,輕柔地就像母親的手。吹在臉上還帶著一股海水的腥甜,澀澀的,但是並不讓人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