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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去談的,怎麼說崩就崩了?”

剛才徐稚風打電話過來也沒有多提,就只說讓她趕快過去,具體的情況她也來不及細問。

老週一直跟著徐稚風做事,這個專案舒蕁沒參與,她並不清楚,老周倒是參與了的。老周挑了挑眉回答:“本來是手到擒來的,就差籤合同了。可是登舟阮家的公子阮冬青突然橫插一腳,你也知道阮家是登舟赫赫有名的軍政世家,那些個牆頭草能不倒頭嗎?”

“登舟阮家不是和餘家一樣從不涉商的嗎?”舒蕁不解。

“以前是這樣沒錯,但是阮老爺子去世後,這些個後輩就有恃無恐了。”

舒蕁懂了,這年頭官商相連本就是常態,有軍政背景的人經商更是易如反掌。

登舟本來就不是徐稚風的地盤,加之阮冬青的身份又擺在那,徐稚風自然棋差一招。也難怪徐稚風會抓狂,這眼看著煮熟的鴨子就飛了。

三個小時後飛機在登舟機場降落。一行人叫了車浩浩蕩蕩地到達君悅酒店。

徐稚風的助理出來接舒蕁一行人。

“執行長呢?”舒蕁迎面問來人。

助理說:“在裡面陪市政廳的幾個領導吃飯。”

謝微吟去放行李,舒蕁就直接帶了人進去。

舒蕁一推開門,包廂裡瀰漫著的濃烈酒氣就撲鼻而來。下一秒她就本能地擰了擰眉頭。

包廂很大,一大群人圍在大桌上。徐稚風正在陪著市政廳的一個領導喝酒。看到舒蕁來輕飄飄地遞給她一個眼色,幾欲看不見。舒蕁福靈心至,臉上旋即就揚起得體的笑容,“不好意思啊,來晚了。”

一群人的目光“嗖”地一下有如利劍一般向她射去。

徐稚風揚聲笑道:“來,給諸位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總部的主管舒蕁。”

“大家好我是舒蕁。”舒蕁說話間就往酒杯裡倒了大半杯白酒,臉上依舊是笑的,“今天遲到了我先自罰三杯!”

說完那隻高腳玻璃杯就見底了。

舒蕁不常喝酒但不代表她不會喝酒。在生意場上浸染多年,喝酒是生存技能她又怎麼可能不會。雖然很多時候有徐稚風替她擋著,但總有擋不了的時候。

“第二杯!”話音剛落白酒就進了舒蕁肚子。

“舒小姐好酒量!”市政廳的那幾個領導一下子就被舒蕁帶高了興致。

“第三杯!”

三杯白酒下肚,舒蕁的胃有些難受,但面色卻未見絲毫浮動。

“徐執,你們德承還真是藏龍臥虎啊,舒小姐這酒量我都佩服啊!”地質局的局長曖昧不明的眼神一個勁飄向舒蕁。

舒蕁自顧笑著,心裡卻早就將他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

“梁局您真是過獎了,這杯我敬您!”舒蕁仰頭一飲而盡。

“梁局您看,我們德承這次可是花了不少心思。您放心,南邊的這塊地皮交給德承,我們一定會物盡其用,絕對不辜負您的心意。”

老狐狸的目光一直盯著舒蕁的前胸,卻依然不鬆口,“舒小姐你可不要為難梁某,這上頭的意思也不是我能左右的啊!”

老狐狸踢得一手好皮球,舒蕁在心裡恨得直咬牙。

得,那就陪你玩到底。

舒蕁往老狐狸的杯子裡倒滿酒遞給他,“梁局您這樣說就謙虛了,在座的誰不知道這件事您做主,只要您點頭了,試問誰敢不同意嗯?”

舒蕁的尾音拖得很長,她本就是那種尖細的嗓音,現在又有意為之,那聲音聽在人耳裡更加酥酥麻麻的。

“舒小姐可太看得起我梁某人了。”老狐狸在舒蕁遞酒的時候欲乘機摸一把,舒蕁看得分明,輕巧就避開了。

她迅速端起酒杯說:“來,梁局我再陪您喝兩杯。”

舒蕁心裡清楚有阮家橫在中間,這些個老狐狸肯定不會輕易點頭。但總部對這塊地皮志在必得,舒蕁就算今天喝趴下也要讓他們點頭。

但是阮家這次明顯是向這些老狐狸們施了壓,一個,兩個,三個的,個個口都很緊。繞是舒蕁這樣的三寸不爛之舌也沒能讓他們鬆口。

散場後徐稚風一行人等市政廳的那些個老狐狸走光了方才走出包廂。舒蕁席間喝了不少酒這會兒腦袋暈暈乎乎的,腳步都是虛浮的,就像行於雲端之上。

“老周你去安排一下,我要會一會阮冬青。”

老周:“OK,我這就去安排!”話一說完就率先走了。

徐稚風沉著臉,面色不善,口氣亦是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