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將所有要職全部都換成支援自己的可靠之人,後又下旨欲納宋婉真為妃,誰知聖旨下到相府之中,竟當眾被宋婉真砸在了地上,明言拒入宮為妃,使得赫連明大怒,但只因滿朝文武宋相門人眾多,受之恩惠的也不少,自然不少人替宋相求情,終使得免去滿門入獄之罪,但卻被赫連明接二連三貶低官職,直至上林苑典薄。
想到這裡,玉瀟然便目光一斂,看了看四下因戰事逃的逃缺的缺的官位,正欲開口,卻突然想到今日還有兩位國君在此,談及國事時所不應,便噤了聲。
一場國宴在眾人心思各異中結束,玉瀟然將二皇送走,便轉身對著身後赫連成道:“叔叔要出宮嗎?”
“是,多年未見宋狐狸,這老傢伙一直以狐狸自居,如今落魄成這幅模樣,那可真是百年難遇的,本王不去瞧瞧熱鬧,那可真是可惜了!”赫連成淡淡一笑道。'軍'糟蹋白蓮花什麼的最喜歡了!
玉瀟然微微一笑:“也好,那叔叔代我慰問一下,另外,如果可以,叔叔可否將宋婉真給我帶進宮來,許久未見那丫頭了,還是十分掛念得緊!”
他雖說是瞧瞧熱鬧,但方才聽有人說起宋世涵如今官低九品之際,眼中的擔憂之色她也未曾遺漏,想必兩人在年少之時也是相交甚深的。
“微臣領旨!”赫連成微微一躬,十分恭敬的樣子。
玉瀟然一頓:“叔叔就不要拿月兒逗樂子了,若是私下裡還這樣生分,那月兒當真是……”
“叔叔不過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你瞧瞧,還急了眼!”赫連成無奈一笑,而後幽幽道,“不過你如今貴為九五,還是要注意言行為好!”
“知道了,叔叔快去吧!”玉瀟然見赫連成又欲拿起長輩的架勢絮絮叨叨,推攘赫連成。
“好好,我去了!”赫連成無奈搖頭,而後幽幽道,“你去壽祥宮一趟吧,昨日母后曾多次提及到你!”
玉瀟然略微斂眸,而後點點頭:“我現在就去!”
她轉身對著身後一干太監宮女道:“你們先退下吧,不必跟著來!”
她遣退太監宮女,而後隻身一人前往壽祥宮,遠遠地,便看見一身素色衣袍的慕容修文,他一襲白衣在月光之下流光溢彩,面容如冠玉一般無瑕,如墨的長髮在初秋的西風之中飄飄如煙,目光輕輕落在她的身上,欲語還休。
玉瀟然腳步一頓,而後擺出一臉笑意迎了過去:“夜已經深了,平和帝為何還不入寢宮歇下,是敝國哪裡做的不好嗎?”
“瀟……”慕容修文淡淡開口,卻被她懷著淡漠疏離的笑意打斷:
“當初敝國內亂,聖華欲侵我國土,朕還未向平和帝曾仗義出手之事道謝,往後若傲蒼有何難處,我北牧定當竭盡全力出手相幫!”
她聲音平靜,但卻毋庸置疑,話裡有話。
他卻是似乎沒有聽見她話中的含義,輕笑一聲道:“數月不見,想不到如今再見,竟然是此番光景!”
“世事無常,即便平和帝運籌帷幄未雨綢繆,也未必事事都在掌握之中!”她淡淡一笑,好像不曾有過那些過去一般。
“但是,有些人有些事,卻已經如生命一般刻入骨髓,永不能忘!”他深深看著他,君臨天下,彷彿比以往多了幾分固執。
她目光微微一沉,而後淡淡笑道:“平和帝言之有理!朕心中一直牽掛思彤妹妹,不知她在貴國安好?”
她本不願提及,但卻見他眼中的執著與堅持,不得不狠下心來揭開傷疤。
果不其然,慕容修文平靜的面色微微一變,眼中閃過一絲痛色,最終說道:“你放心,只要與你有關的人,我必不會虧待分毫!”
她暗自嘆息一聲,最終咬咬牙笑道:“是嗎?那為何思彤妹妹身為正室,如今皇上即位,卻一直遲遲不肯立之為後而讓其屈居妃位?”
他平靜的目光終於有所震動,就好像是一面完整的鏡子,突然被人無情的打破成一片支離破碎的模樣,良久才道:“這果真是你的心裡話?”
“朕身為一國之君,自然一言九鼎!”玉瀟然堅持道,“平和帝請自便,朕還有事,恕不奉陪了!”
她側身欲走過,卻在與之擦身而過之際手腕一緊,便被那人緊緊地扣在了那人手中,他聲音低沉:“你果真如此狠心,盡數忘得乾淨?”
“我想該說的話,在致遠山莊,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以平和帝的記性應該不會忘記吧!”她看一眼被那人緊攥在手心之中的手腕,微微皺了皺眉。神醫醜妃;桃花一籮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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