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更沒有說不行賞賜。雖然我的位分一直是一個小小的才人,但這並不影響我在永巷之中一路攀升的地位與恩寵。陳愈明的暗的給了我不少的賞賜,我的俸祿與禮遇,已經堪比一個正二品婕妤了。有些趨炎附勢的宮人與內侍,見到我還會陪笑著叫我一聲“夫人”。
自從被長使夫人提點之後,我再也不敢到臺城附近去了,一心想著怎麼為了我的兒子復寵。如今陳澈被封太子,晦之與雲言又不喜歡他,見到他,我除了尷尬別無他想。我甚至還悄悄叫人一把火燒掉了當初陳澈給我的那把傘,免得多生是非。除了討好陳愈,籠絡永巷眾人,我別無他想——只有這樣,才能在永巷安身立命,給我的兒子們掙一個不錯的前程。無論是晦之還是我,都不甘心就這麼看著東宮正位,被無能之人擔當——聽說陳愈對新立的太子,並不是特別滿意。
我把我積攢下來所有的首飾、財帛清點了一下,才發現這些年來,因為楊皇后大肆裁減用度,我的這些私房,根本不夠拿來做任何事。
此刻我才意識到,有錢,是多麼重要的一件事。
雖然我也不想跟前朝有太多過節,但此刻,我顧不得那麼多了。上個月,我特意休書兩封,分別派人秘密送到了我名義上的母家衡陽鄭氏,與我自己的親族淮安韓氏那裡。我的生父韓言雖然早死,但祖父安平侯韓易尚在,朝中又有許多關係,他的族兄韓子厚還是廢太子陳源的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