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把東西收好。
“好了,姐姐們可以帶公主去祭屋了。”小蘭對一旁的侍女道。
侍女們可不像小蘭那麼客氣,她們壓犯人是的壓著孟清淺前往祭屋。孟清淺卻也配合,一路上並沒有吃什麼苦頭。
所謂祭屋,是苗族人在祭祀前淨化祭品的地方。苗族人認為五毒都是靈物,是最聖潔的東西,因此凡事用於獻祭的祭品,必須在放滿了五毒的祭屋裡呆足五個時辰,方能淨化一身濁氣。
當侍女剛開啟祭屋大門的時候,一條趴在門邊的毒蛇被驚擾,立刻直起了身子,一道毒液噴射而出,侍女眼疾手快地捂住孟清淺即將大叫的嘴,拉著她背過身去,毒液便濺在了侍女的裙子上。
“別大驚小怪,裡面的毒物是不會咬你的!”侍女冷冷地道。
“為什麼要帶我來這?”孟清淺驚恐地大叫。
裡面的毒物似乎受了驚擾,原本躺在角落一動不動的蠍子和蜈蚣往外爬了爬,孟清淺立刻後退,卻被侍女制住。
這些毒物也奇怪,原本氣勢洶洶地爬過來,還沒近孟清淺的身,又會莫名其妙灰溜溜地掉頭走掉。難道是因為那一層香膏?
“進去了別叫,安安靜靜地待著,毒物就不會騷擾你了。”侍女難得好心地提醒了一句,然後一把把她推了進去,只聽見“砰”地一聲,大門立刻被合上。
“喂,你們別走啊!別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孟清淺大喊,果不其然緊到,驚醒了毒物,他們開始在地上亂爬,卻不敢靠近孟清淺。
她嚇得立刻捂住嘴,想奪門而逃,可是門上卻爬滿了蜘蛛,她根本不敢碰。孟清淺嚇得直掉眼淚,可是根本不敢喊出聲,這種驚懼交加的感覺太過難受,她恨不得昏過去一了百了,可是身上淡淡的香味似乎有安神醒腦的作用,她一點兒昏厥的徵兆也沒有,只能顫著身子跟這些毒物共處一室。
一條綠色的小蛇搖晃著三角形的頭爬過來,孟清淺嚇得立刻後退,卻不小心踩到了一條蛇的尾巴,她嚇得捂住眼睛大叫了一聲,立刻聽到周圍悉悉索索毒蟲爬動的聲音,嚇得心都要跳了出來。
可是……什麼都沒發生。
良久,孟清淺才緩緩睜開眼,原本被她踩到的蛇竟然沒敢咬她,只是彆扭地轉過身去,用有點變形的尾巴對著她。孟清淺捂住唇,再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生怕惹惱了屋子裡的毒物。
蜈蚣在地上爬,蟾蜍在桌上跳,毒蛇吐信發出“嘶嘶”的聲音。孟清捂住耳朵低頭看自己的腳尖,連呼吸都格外小心。慢慢地,毒物們果然沉寂下來。
她很想閉上眼睛,來個眼不見心不煩,可是她不敢。她怕一閉上眼睛,這些毒物就會撲過來把她咬的體無完膚,她連逃都沒機會逃。她也不敢蹲下來休息,就怕這些毒物躺過的地板也有毒,就不能活著見蕭桐最後一面了。
蕭桐,你在哪裡。我真的,真的好想你……
☆、第64章 白雲千載空悠悠
?
國師帶著宇文恪和蕭桐七拐八拐的來到祭屋,兩個侍女守在門口,一見來人立刻行禮。
“裡面怎麼樣了?”國師問。
“一切盡在計劃中。”
“開啟窗戶看看。”國師吩咐完侍女,轉頭對宇文恪道:“陛下請。”
宇文恪依言靠近了祭屋,蕭桐也立刻跟上。
侍女按了按牆上的機關,窗戶升起,露出一張刷過油近乎透明的明紙,一條黑蛇盤在明紙上嘶嘶吐信,跟對面翹著尾巴的蠍子大眼瞪小眼。透過明紙,但見一身大紅苗服,渾身銀製紋飾的孟清淺站在角落瑟瑟發抖,蕭桐的只覺得渾身都在燃燒著怒火。
“她一介弱女子,何必如此啊!”蕭桐冷冷地道。
宇文恪也挑眉看著國師。
國師解釋道:“陛下,這是必須的程式。祭品在獻祭之前必須要呆在祭屋中,與五靈共處,方可滌盪濁氣,激濁揚清。”
宇文恪皺了皺眉,卻沒有說話。
國師問一旁的侍女:“關了多久了?”
“清早就進來了,如今也夠五個時辰了。”
國師得意一笑:“那就把我們尊貴的祭品請出來吧。”
“是。”侍女拿來油膏在手上抹了厚厚的一層,然後推開房門,幾隻掛在門簷上的蜘蛛掉了下來,侍女卻毫不驚訝,習以為常地走進了角落,兩人合力把幾乎呆滯的孟清淺半扶著帶了出去。
蕭桐握緊雙拳,身子不自覺地前傾,卻竭力剋制著。
孟清淺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