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對手反應快多了,見他伸手指夾劍,並沒有認為自己是在找死,而是改刺而削,再伸指就該被削去兩指了。文華公子立時捏出一個印訣,一柄由水構成的利劍出現在他的手裡,隨即格住了對方的長劍。
見文華公子輕易擋住了自己的劍,御風的興趣更大了,龍淵劍的攻勢如狂風驟雨,但難得的是不管他有多快,文華公子都能擋住,並且時不時回擊。“公子御風你想做什麼?”文華公子不記得自己與這位辰王公子有什麼恩怨。
御風回了兩個字:“切磋。”
文華公子無語,切磋有這麼切磋的?連招呼都不打一聲,攻勢如此凌厲,完全是在拼命,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不管是御風還是文華公子都極快,遠遠望去只有一片劍影,根本不知道劍在哪裡,不到半個時辰兩人便過了千招,並且大有打上一日的意思。若是平時倒是真有可能打上一整日,但今日小歌在,激戰正酣時一支冰箭陡然射入了文華公子的心口,文華公子立刻被抓住機會的御風打趴在地。
小歌笑吟吟的走到文華公子面前。“你好像忘了還有一個人。”
文華公子拔出了心口冰寒刺骨的冰箭,射得很準,稍微往旁邊偏一點便是他的心臟。“在下不記得在下與夫人有仇。”
“沒仇。”小歌一邊笑答一邊摁住文華公子要剝文華公子的衣服,御風一見趕緊拉住小歌。“小歌你做什麼?”
“脫他衣服啊。”小歌理所當然的道。
“你是女子,他是男子,成何體統。”
小歌道:“那你剝。”
御風氣結,這是誰剝文華公子衣服的問題嗎?
文華公子無語的咳了一聲。“行了,我自己脫。”一邊說一邊脫衣,露出了精瘦的上身,文華公子的肌膚極好,白皙如玉,非常完美,只是背部有著一幅詭異的刺青,刺青的內容是一卷開啟了一半的竹簡與一柄鋒利的劍。“你就為了看這個射我一箭,最毒婦人心。”
小歌無奈加無辜的道:“不看到刺青我怎知你是哪一位,要怪你就快先人,為何一個代表身份的刺青一定要重傷時才能出現。”所以不是她的錯。
文華公子被氣著了,做人竟能無恥至斯?
御風看了看文華公子背上的刺青,忽然想起幼時也曾在小歌的身上見過一幅刺青,但後來又看小歌的背,光滑如玉,什麼都沒有,原來如此。“這個刺青代表的是十巫中的哪一個?”
小歌回道:“巫即,司史,有點像太史令,儲存著巫宗及人族所有或光明或陰暗的歷史。雖然職能與太史令類似,但巫即的力量極大,巫宗中巫即的力量僅次於巫女殿,是其餘九巫的總和,只是那些力量永遠都不能見光,巫即只有在巫宗覆滅時才能出手,那些力量是為巫宗復興而準備。可惜當年月照之戰的情況太危險,巫宗跟古洛國打了太久,損耗了太多的力量,巫女不得不讓巫即殿也參加月照之戰。”跳了洛王挖的陷阱,可惜最後不管是挖坑的還是跳坑的都沒真正的贏。
御風不解:“你找他復興巫宗?”
小歌搖頭。“巫即殿的力量在月照之戰死得很乾淨,加上他們儲存著最真實的歷史,有哪個君王能夠容許自己的陰暗與齷齪被別人知道,還載入史冊供萬世子孫瞻仰?十巫中,巫即是被追殺得最嚴重的,一直以來過街老鼠的境遇都比他們好,不可能恢復曾經的力量。”九巫在古洛國滅亡後都有了生存的空間,唯獨巫即,知道太多,不管古洛國在不在,都沒有君王喜歡他們,而巫宗又不在了,自然不會有人再顧忌什麼。
文華公子無語道:“你的形容真貼切。”
“謝謝。”
文華公子問:“我連過街老鼠都不如,那你們是什麼?”
小歌毫不猶豫的回答:“自然是過街老鼠。”
文華公子徹底對小歌拜服。“你找我做什麼?”
“我要辦一場葬禮。”
文華公子道:“喪葬是巫謝的職司,你應該找巫謝。”就算挑個下葬的好日子,巫真也比巫即更擅長。
小歌繼續道:“我要辦的木葬。”
文華公子打量了下小歌,明白了。“我為何要幫你?”木葬辦不辦小歌都不會死,既如此,他沒有必須幫忙的理由。
“我欠你一個人情。”
文華公子立刻答應:“好。”十巫的人情可是難欠更難還,過了這村沒這店了。“不過我們兩個夠嗎?”
“加上巫彭。”
“我再推薦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