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是把景秀的婚事定了,沫兒的婚事也得趕緊了,她這個做大姐姐的還沒出閣,底下五個妹妹都成了親,豈不成了笑話。”
霍氏也想到這點,二丫頭、三丫頭都超在沫兒前頭出閣,早不成規矩,再等四丫頭、五丫頭、六丫頭都成親,就真得鬧出大笑話了!
“我生辰那日,打算多請京裡的通家之好來,我孃家的幾個弟妹也寫信來,要幫景沫做媒,北京城裡總是比我們滁州好,多的是家底殷實,人口簡單的簪纓世家,如果後生有能耐,人品好,我們就早點把親事定下來。”
傅正禮頷首,又語重心長地道:“咱們家裡小姐多,眼看著都快十五了,她們的親事有得太太操心。雖說嫡庶有別,可都是我的骨血,望太太一視同仁,給她們都能尋個好良人。”
“我省得。老爺您還不瞭解我,她們也都是我的女兒,喊了我十幾年母親,我怎麼不會為她們找個好人家?我可是等著她們風風光光出嫁,將來好好孝順我呢!”
一語,兩人都笑起來。
傅正禮又想起給族學請先生坐館的事:“能請來季老固然好,恐他年事已高,不便勞碌。”
霍氏擺了擺頭,就笑道:“他老人家正老當益壯呢,年前她大女兒給我書信,說他老人家看破官場沉浮,在京中常感孤寂,只在督促小兒子季閔唸書。那季閔在國子監書讀得好,說不定今年殿試上能中前三甲,季老也是老懷安慰。只是如今京中時局不一般,他又是教過太上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