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道婆素日無往來,便是見了兩面,也看出我態度不太和善,她卻及時出手相助,口中還斷出那種駭人聽聞的妄言,唬的二叔婆立馬改了主意。又頻頻囑咐我不要與睿表哥成親,總覺得多有可疑,你快去讓人跟著,千萬不要露了馬腳。”
白蘇愣了楞,想起馬道婆總總,也頗覺得不對勁。這馬道婆與六小姐可謂素未謀面,卻好幾次都在幫六小姐,順著六小姐意思修建家庵,請大小姐去侍奉,接著又把往日真相抖篩似得道明,毫不保留。難道就只求在府裡修座家庵?還說六小姐富貴之相,有貴人相助等荒謬之論,細想起來,確實很多可疑。
她當即出去準備。
景秀看著白蘇遠去的背影,又想到馬道婆古怪的神色,只覺內心沉悶凝滯不已,好像有些東西她忽略了,但細究下去,卻又不知哪裡出了差錯?心裡的煩躁愈演愈烈,滯塞不堪,悶得她透不過氣來。她按著腦門,腦海中有許多片段劃過,但就是理不清楚。
一時腦仁像是要裂開般,她腳下一軟,幾乎是失卻了全身的力氣,雙手順勢扶著身旁的椅背,軟軟栽倒下去。
一雙手突地扶住了她,“六小姐,六小姐。”
白蜜近在耳旁的輕聲喚道,景秀壓下一口氣,睜開眼,扶著白蜜的手道:“把我扶到母親床邊。”
白蜜順從的扶著景秀到床邊坐下,又拿了軟毯蓋在景秀身上。
景秀問道:“方才我睡熟後去哪了?”
“到午時,奴婢去煎藥了。”白蜜從案几上端了湯藥來,就要喂霍氏喝藥。
景秀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