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淡冷情。
商珏冷笑:“你覺得這是巧合,那為什麼在場那麼多人其他人不要,偏偏他一個這種年紀的人要去拍一件這樣的東西,你覺得他若是不知情,會是這麼蠢的人嗎?”
莫世離道:“這世上蠢的人千千萬萬,說不定他還真的是其中之一。”
“笑話,真正蠢的人現在早就到我這裡來獻殷勤攀龍附鳳了,還會那麼乖得一點聲音都沒有?”
“這……”
商珏壓低了聲音罵道:“蠢貨。”
莫世離一岔神有些吃不準商珏的態度,他只好不知所謂地地問道:“相爺你的意思是?”
商珏說:“我現在沒有那麼多空去管他,你盯著他點就是了,但是我肯定這人一定有問題。”
“是,是,我會的,我派人會日夜盯著他的。”
隨後又是斟酒的聲音,還有酒杯被放到桌子上的聲音,但是一連串的沉默,再也沒有誰在說話。
好像是莫世離把窗子開啟了,聽到隔壁忽然傳來了鳥鳴聲,接著莫世離有些停頓不太堅決地說道:“相爺,有件事我本來不想說的,怕你分心也不知道你想不想聽。”
商珏淡淡得沒有任何興趣的說道:“你說。”
莫世離似乎還是猶豫了下,莊歸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比剛才更緊張了,她預感似乎是和自己有關的事。
“那個,相爺,就是我聽下面的人說,那個男人他身邊帶著的下人裡有一個女人長得特別像……”
莊歸頓時心眼提到了喉嚨口,她雙手撐在牆壁上指甲微微往下抓去,心中一遍遍唸叨,她果然不該這樣拋頭露面,這樣被莫世離看出來了吧。
真是自己活該,不知道商珏知道後會有什麼反應。
她大氣不敢出,像是在靜靜地等待宣判一樣。
商珏不耐煩地說道:“你到底說不說?”
還沒說完,莫世離就脫口而出,“像太后!”
“呼。”莊歸長噓一口氣,一下子心就空蕩了下來,看來說的應該不是她,她也就不用那麼害怕和緊張了。
可是隨之而來的是“砰”地一聲,好像是商珏把酒杯一下子重重放到桌子上的聲音,莊歸好像能感覺到對面氣息的凝重,商珏的心情肯定不好現在。
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但是肯定和這個太后有關。
隨後,商珏說道:“你說像太后,是什麼意思?”
“相爺,你應該知道我們知道的人裡面,那女人是絕對不可能是太后娘娘的,太后娘娘現在正在昭陽宮裡好端端地待著。”
“繼續。”
“那麼,只能說那個女人長得像太后娘娘。”
“所以。”
“但是相爺您知道的,我們認識的人裡面能那麼像太后娘娘的女人只有一個。”
又是關於那個異常年輕的太后娘娘的話題,這個話題很好地把莊歸的興趣吊了起來,似乎她身邊發生了一系列事情都和這個年輕的女人有關。
她聽到對面又是一陣沉默,然後商珏才開了口,他說:“我明白你的意思。”
莫世離道:“相爺,你說會不會是莊歸姑娘?”
這一句話一下子擊打到了莊歸心裡,她還沒有反應過來這件事為什麼會聯絡到她的身上,她此刻越發的詫異了,難道自己真的和這個太后娘娘有千絲萬縷?
“莊歸?”商珏雲淡風輕地說道:“你不是說她已經死了麼?”那口氣像是在討論一隻死在路邊的老鼠,而且是過街老鼠。
“臣也只是猜測,也許沒死,也許就在那個男人身邊。”
莊歸心裡有痛,有難受,有酸楚,有壓抑,就在這一刻一下子全部清晰地感覺了到它們。因為她從未想到過,商珏,即使他們之間真的只是虛情假意,但是他竟然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她的死活,原來他一直都已經把她當做死人看了。
他一早就想她死了,現在他一定輕鬆的很,反正宣華都已經消失了,而她也再也沒有價值了。
這人還真是冷酷得可以讓人寒透了心。
對面的對話還在進行,莫世離又道:“相爺你說,倘若真的是莊歸,這該怎麼辦?”
“怎麼辦?”
“是啊。”
商珏冷笑,“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現在她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莫世離連忙道:“相爺恕罪,因為臣一直以為相爺和莊歸姑娘有一點其他的聯絡。”莫世離說的很隱晦,但是明眼人都聽得出來他說的是莊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