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睿停下,偏頭,與他爸爸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面癱。
思恬不管他的撲克臉,大笑:“哈哈哈哈!路痴!公園在那兒,你看你,走過了,還不承認嗎?!明明就你比我蠢!”
思睿也不爭辯,誰說他是面癱的?
只見小小的俊臉上眼角眉梢漾著笑意,他揚起嘴角,說:“在一隻螃蟹看來一個朝前走的人要多蠢有多蠢。”
思恬顯然沒聽出話中的弦外之音,她笑得更開心了:“自己都說自己蠢了!看你以後還說我蠢!哼哼!”
她看自己哥哥絲毫不惱,反而笑出了聲,於是仔細琢磨了一下,後知後覺,撇嘴:“好呀!你罵人!
”隨後毫無眼見力地朝身後正“打情罵俏”的婉星熙晨夫婦大喊:“爸爸媽媽!哥哥他罵我!”
安熙晨皺眉――好傢伙,又來搶我老婆!
婉星皺眉疾步走去,問思恬:“怎麼回事?哥哥罵你了?”
思恬委屈點點頭指控她哥哥:“他罵我螃蟹!”
婉星望向思睿,思睿說:“在一隻螃蟹看來一個朝前走的人要多蠢有多蠢。語出德國利希滕貝格的《格言集》。”
“……”
然後思恬就這樣被轉移了注意力,忘了她此行重要目的,就是接揭露她哥哥比她蠢的事實,至於是不是事實……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
2,快崩潰的寶兒爸
思恬很黏她媽媽,其次是她爸爸。
簡而言之,婉星在黏婉星,熙晨在黏熙晨。
自出生便如此,那時沒婉星抱就哭,哭累了就睡,睡醒了沒婉星又哭,如此迴圈往復。那個時候思睿面無表情。安熙晨很頭疼。
再大點的時候,思恬會走路了,會唧唧呱呱簡單地叫媽媽了,媽媽去哪兒她都要跟著,不跟著她就哭,而且是典型的兩年派。婉星離開的時候很乖巧地揮揮手再見,之後很快就嚎啕大哭。婉星要拍戲,為了“成就”她妻子的事業,他以奶爸被高冷上司的形象替代為代價,在辦公室弄了許多小玩意兒,還有一個小房子,在思恬自說自話辦家家的唧唧呱呱聲中完成工作。那個時候思睿已然成了小面癱,被他爺爺奶奶帶著。而婉星一年中有三分之二的時間呆在劇組,她不知道思恬這麼難搞定。安熙晨很頭疼。
後來上幼兒園了,思恬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安熙晨送她和思睿去幼兒園,思睿已經站在一邊,思恬還在死死抱住安熙晨的大腿,安熙晨好話說盡,都沒用,一瞪眼,思恬就乖乖跟哥哥走了,安熙晨才發現,這孩子可不能像寵老婆一樣寵。
後來,他跟婉星說起這話的時候,婉星反駁:“你哪裡寵我了!”
安熙晨說:“晚上我都哄著你都沒有強迫你不是?”
婉星繼續反駁:“你那叫纏著我!”
“那你不願意?”
“……”好像之後都是她在軟孺地喊著“老公,老公”……
那個時候婉星已經退出了娛樂圈,在她演藝生涯中最輝煌的時候。她參加了一個訪談節目。主持人問她:“為什麼?”
她說:“為我的家人。一年365天,很少能陪他們,特別是剛幾歲的孩子。很愧疚。”
主持人還問:“會後悔嗎?”
她說:“不會。”那麼的堅定,她想也許再也不會有這麼果敢的時候了。毫無顧忌,毫不猶豫。
再後來她投簡歷,任安熙晨百般勸說也沒有去他的公司,當她真的入職某公司的時候,當天就打了退堂鼓。她向來沒什麼耐心,休息時被人圍著問這個問那個,各種八卦,她忍不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說了來我公司。都老夫老妻了。”
“啊?”
“外人的評議不妨礙我們。”
“……”婉星算是懂了。是的她是擔心呆他身邊被別人說靠男人,而事實上她也討厭依靠著他人。不論對方是誰。她這麼想的,也這麼回了,安熙晨卻說:“我是他人?我是你人,你的人。”
婉星笑,拍案而起:“我決定了!”
安熙晨期待著看著她。
“我要去考教師專業資格證!”
安熙晨無奈笑笑。
後來婉星成了老師,資訊老師。對於那些上資訊課就是為了玩電腦的孩子,很無奈。但也沒有想著怎麼去制止。畢竟從前她也是學生,她也曾同他們一樣上資訊課為了玩電腦。於是她沒有拔網線,只是說講要點10分鐘,接下來的時間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