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滾燙的手時,我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渾身冰冷。
我扶著額頭半弓著身子伏在洗手檯前,病急亂投醫,死死抓著相比較之下稍微能信任一些的葛卉琦:“我不太舒服,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我沒有駕照的朦姐。”葛卉琦想了想,說出這樣的話。
“打車,打車送我走。”
“那肯定不行啊,生意不談了麼?這可是適家的信譽問題,談事情談了一半人不告而別,說出去是丟適家的臉啊。”我聽出來了,葛卉琦根本就是不想幫我,她說著,“這樣吧,朦姐,你說你不舒服,然後你就先走,我回去繼續談生意。你放心吧,我以前跟曹總監的時候就和他們打過交道,沒問題的,肯定能把這一單拿下。”她甚至在這個時候,先想到的還是搶功。
我鬆開她的手,我不完全相信葛卉琦,雖然我覺得她不會有給我下藥的膽子。但現在讓她和陳經理他們在一起也好,反正今晚我就接觸過這三個人,讓他們待在一起,我反而安全一些。
“行,你先去吧。”為了不讓陳經理意會我打算先行離開,我又囑咐道,“我再在這站一會,洗把臉清醒一下就過去。”
葛卉琦走後,我趕忙打電話給沈曜靈,連著三個電話都沒有通,想必他也在忙活什麼,沒有聽見。巧合的是,據說過上了中規中矩日子的李思怡也沒有接我的電話。我感覺到神志越來越不清醒,容不得多做考慮,我最後一通電話撥給了潘啟越。
“芳菲……”那是我記得自己說過的最後一句話,“快來帶我走,我好像……被下藥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躺在附近一家還挺上檔次的酒店房間裡。
潘啟越坐在不遠桌子前,刻意保持一段合適的距離。見我醒後,解釋說他不知道我家在哪,又覺得貿然帶我去他家不方便,就來這開了個房。
我甩了甩頭,讓自己儘量清醒,我感覺這件事一時半會追究不清楚,環顧一圈四周問潘啟越:“現在幾點?”
“十二點二十,你睡了差不多三個小時。”
“這麼晚了啊……”我自言自語著。
等我基本緩過神來,潘啟越問了問我晚上發生的事情。
我仔細描述了自己的感受之後,潘啟越緊鎖著眉道:“應該是了,你就是被下了藥,我以前在美國讀書的時候看我室友玩過這種惡作劇,在酒吧給不認識的女孩子飲料裡面放東西。那女孩之後的反應,就和你差不多。”他想了想,嘖嘖嘴道,“我和那個陳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