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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我該怎麼辦,姐?”朱淼詢問我的時候,像是隱瞞了些什麼。

我問她:“你和潘明業那之後還聯絡麼?”

“沒聯絡了,但我忘不掉他,我對他有感情的。”

我試探著道:“你想報復他麼,他那樣對你。”

得到意料之中的否定答案後,我仔細思考了一下,建議她先不要和潘明業的妻子或者倪律師合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和潘明業一刀兩斷就謝天謝地了,沒必要再扯上不清不楚的關係。況且兩個人畢竟在一起了三年,萬一潘明業手上也有她的把柄,可就太得不償失。

朱淼說她知道了,她也這樣想。

我正好手頭的事情多,這樣一來便沒有再仔細追究朱淼的事,只以為她已經按我說的做了。

我的應酬多到躲都躲不掉,工作忙到死都不敢死,沈曜靈這個混世大魔王還不肯放過我,又是找我喝酒又是找我睡覺。

週五晚上我照舊陪他去皇庭8號,正好我也想找汪經理問問吳芹的事情。宋文驊也在,還口口聲聲說今晚要早點回去,寶貝兒子馬上期末考試了。

宋文驊不使喚我去接宋俊澤,沈曜靈倒使喚得我一身勁:“許朦,去給我點個歌啊。”

我懶得動彈,更懶得和他拌嘴,一邊起身一邊懶洋洋地問:“唱什麼?”

“唱個《女人花》。”沈曜靈說出一個我沒想到的答案,隨即笑著將手按在胸前,沒個正形道,“許朦啊,花開不多時,堪折直須折,不要讓你靈哥三十一朵花了還搖曳在紅塵中啊。”

我無奈地搖搖頭,沒理他的調笑,點完歌打算出去找汪經理。

沈曜靈卻挺直背,一口叫住我:“你幹嘛去?”

我懶得解釋:“洗手間。”

“你走了我唱給誰聽啊。”

宋文驊及時插嘴道:“小沈總真是不拿人當人啊,就許朦能聽,我們都不給聽是吧。”

“呸。”沈曜靈一口啐道,“你又不是女人,瞎湊什麼熱鬧。”

我笑著一手抓住門把,靜靜地看他們拌嘴玩。

“行行行你去你去,老子好不容易想給你獻個殷勤,你盡會拿老子真心當驢肝肺。”看見我真的出了門,沈曜靈又添上一句,“快點回來啊,我一個人寂寞。”

宋文驊不依不饒地取樂:“我這麼大年紀了陪著你又喝酒又唱歌的,怎麼你就寂寞了?”

“滾滾滾,老子要你陪……”

我見慣了他倆的調笑,宋文驊四十的人了,就喜歡和沈曜靈混一塊兒,兩人在一起小孩似的。有一回喝嗨起來,大夥兒慫恿兩人喝了個交杯酒,沈曜靈一杯灌下去,拍著宋文驊的背道:“老子知道,這世上你他媽就愛兩人,一個是你寶貝兒子,第二個就是我了。”

以前我不知道這背後緣故,後來沈曜靈說他小時候跟宋文驊混大的,宋文驊大他九歲,兩個人一直稱霸一方。長大後沈曜靈出去混惹出了事,花錢消不了災,被人追著砍,當時二十好幾已經西裝革履的宋文驊硬是替他捱了一刀。

“背上這麼長一道疤。”說起這段過往事,沈曜靈興高采烈地比劃起來,“要不你以為他找不到老婆呢,人家小姑娘一摸那老長一刀疤,誰願意跟他這個賠命貨。”

如果說我把潘啟越當做一個長大了的弟弟,宋文驊簡直是把沈曜靈當成長不大的孫子,一邊當親人似的養著,一邊恨鐵不成鋼地罵著。

將他們倆丟在一起,怎麼我都放心。離開包廂,我徑直去到吧檯,問今日的收銀員:“你們汪經理在麼?”

“汪經理去處理點事了。”收銀員指了指那邊一個方向,“那邊呢,你急著找他?”

“也不急。”我有些好奇地向那邊看,“什麼事啊?”

收銀員不屑道:“場子裡能什麼事啊。”話說出口她意識道有幾分不對,“我也不知道,這樣吧,等汪經理來了我跟他說一聲,有人找他。”

“哦,好啊。”我答應下來。

回包廂的時候,我右眼皮跳得厲害,我停下腳步揉了揉,結果反而跳動更甚,甚至連著心頭肉一起蹦躂著。

不好的預感沸騰上來,正想著要不要去看看那的熱鬧,我邊上兩個女人向收銀員指著的方向走去。

一個年紀輕的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玲玲姐,她平時挺乖的,今天怎麼都不肯接客。”

“幹嘛呀,還把自己當個學生呢?擺什麼清高?這兒大學生都有,她算個什麼東西。”年紀大的滿面鄙夷之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