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不好意思,如果你在看。
☆、第二十章 緣由
事情,遠沒有那麼簡單。
這件事,一旦被揭開,受傷的將是百姓。
莫國向來商強軍弱,十五年前西關沈將軍大敗東國,兩國簽訂和平協議百年間互不侵犯,此役雖大獲全盛,我國亦傷損不少,沈將軍傷勢嚴重,告老還鄉,在朝武將毫無經驗可言,無奈之下只得向塞外胡人販賣軍火。
不料此事不知為何傳到東國君主朝中,蕭君時逢住在柳府,便也順水推舟,將罪名扣在柳府,此事一旦揭開,避免不了兩國紛爭。
墨如韻神色黯然,多少夢迴她站在柳府門口,她已沒有資格走進去,她曾多少次想手刃仇人,可,他亦是無奈之舉,他於她始終有救命之恩,這些年無微不至,她始終下不了手。
“爹爹一生光明磊落,為何落得叛逆之徒的下場?是什麼緣由讓你也替他說話?”湖小月退了幾步,定定看著她,心痛無以復加。
“他已病入膏肓,只要桐兒繼位,他會還柳府清白的。”墨如韻邁出的步止住,牽出淡淡的笑:“如今見到你,已是我最好的安慰。”
湖小月不解看著她。
輕柔的月色灑在她身上,臉上有著決然的神色,令人不由自主看呆。
太子府內——
眾人各自落座,宮女們奉上茶水糕點便退下,殿內一時寂靜無比,齊世終於按耐不住,拱手問道:“不知殿下多次召臣下來,是有何事?”
蕭玉桐放下茶杯,慢斯條理靠著椅上,隨意道:“前幾日沈將軍給本太子送來一封書信,信中提到齊將軍押送災區的銀兩運送途中多次運回各府邸,待到災區已所剩無幾,本太子本是召將軍前來商議商議如何解決民心之憤,不過將軍似乎並不在意,是本王多管閒事了。”
“······”齊世內心一驚,啞口無言。
“對了,忘了告訴你,此次挑選撫靈的貧民,大多數是災區受難百姓,齊將軍武功蓋世,本太子已向父皇請示,由將軍親自護送十七弟亡靈前往關州陵墓。”蕭玉桐勾唇而笑,十分得意,好似做了待誇獎之事。
齊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重重磕頭:“太子有何吩咐,末將萬死不辭。”
蕭玉桐高高在上睨眼看他:“齊將軍說笑了,您是父皇身邊的紅人,本太子哪敢讓你萬死不辭。”話雖說得謙虛,卻亦沒有讓他平身的意思。
“本太子倒是想知道父皇如此寵信將軍的原因,論武功你並非出類拔萃,論文學你亦是低人一等,你怎會是我朝第一武將?”
“······”齊世低頭跪著,不敢抬頭看他,對方是當朝太子,縱使再出言不遜此時已不容反駁。
“本太子說錯了?”蕭玉桐又道。
蕭玉言忍不住噗呲笑開:“皇兄說得不錯,將軍這小身板,就連你家張益州三招也打不過。”
齊世握緊拳頭,僵直身子,扯出笑:“太子、七皇子教訓得是,臣下定勤加苦練。”
“本太子可沒讓將軍苦練,待我繼位,必會撤下你的官職,你若想長命百歲,最好乖乖招來。”蕭玉桐隨手拿起一塊糕點,放入嘴裡嚼著,很是悠哉。
“太子想讓臣下坦言何事?”
蕭玉桐不耐煩努嘴,側頭揉著太陽穴,道:“十五年前軍火明明運往國庫,為何柳府會落得叛逆之罪,其中緣由,將軍怕是最清楚不過罷?”
“此事既是臣下保命符,臣下怎能輕易交出去?”齊世不答反問。
“齊將軍恐怕也識得凌夫子罷?”蕭玉言於心不忍,好言相勸:“聽說他被落月樓抓去,扔進了蛇窖,死得那一個叫悽慘,你若不想妻兒死得太難看,趕緊招了罷。”
齊世渾身一顫,不住看著二人,七皇子向來與太子相交甚好,他早該該想到,七皇子忽然回朝必然是引他的誘餌。
“臣下若如實告知,殿下可保我妻兒安危?”
蕭玉桐挑眉,不予否認。
齊世咬牙,現下已無別的選擇,他早就聽說過落月樓江湖所幸之事,當年相關之人都死無葬身之地,如此行事狂妄張揚,必是柳府後人為報復而來,思及此,便也將當年之事娓娓道來。
夜深。
墨如韻走後,她在後院又待了許久。
轉身,
一襲白衣在月下尤其顯眼,風揚起他的墨髮,撩起他白色的衣袂,他定定看著她,淡淡笑著。
☆、第二十一章 誰矇在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