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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在場的人笑出聲來,紛紛鼓掌。

裡德先生伸手向下壓壓,指向身後大螢幕,“這幅,就是獲獎的作品。”

他話一落,一幅攝影作品展現出來。

我遞目,看得呼吸一滯。

照片是星空下的海面。

天上,繁星燦燦,近的似能用手摘到一般。海中,是倒映的星辰和浮在海面上閃著藍色幽光的水母。

天際,一顆流星劃破夜空自左向下殞落,殘尾帶著一抹猩紅的光芒。海平面,無誤的把這一景象複製下來。

一切,那麼美好寧靜又彰顯不凡。

我回頭看餘揚,不敢置信的小聲問,“這,是我拍的?”

餘揚看回來,拿出手機點開遞給我,“是,我也拍了一張。”

我接過來細看。

同樣的畫面景色,不同的是餘揚這張裡出現了人物。並不寧靜的海面上,一個身著長裙的女人踏浪而站。海風吹亂了她的長髮,裙角,她卻專注於手中的相機不動分毫。

“Fag,”裡德先生在臺上對我擺手,“送展時,我只隨意給這幅作品取了個名字。現在,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們它真正的名字叫什麼?”

閃光燈一下子向我聚集,晃的我眼前發花。

餘揚輕推我後背一下,小聲道,“別緊張,要習慣。”

我揚起笑容,走到裡德先生身旁。深吸口氣,看著眼面前的各界名流以及媒體記者們,道,“逝。這幅作品的名字叫《逝》,逝者如斯的《逝》。意思是,一切都會過去的,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光明的還是黑暗的。當流星落下,晨陽升起,每一天都是嶄新。”對上餘揚的目光,我道,“我們也是。”

裡德先生率先鼓掌,然後伸出雙臂抱我。在我回抱回去時,他輕笑道,“Fag,考慮的怎麼樣了?哦,不用這麼快回答我,我怕你拒絕。”

我笑出聲來,餘揚走上臺來做了陳詞,攝影展正式開始。

只展覽,不。

大家湧向展區時,我不解的看向餘揚,“不是說靠我養家?”辦攝影展的目的不就是作品嗎?眼瞅著幾個收藏界名手都露出買意,我們當然是乘勝追擊。萬一一會下了船,被裡德先生烘托出來那幾分熱情一退卻不買了怎麼辦?

“養家的事我來,你只管貌美如花。”餘揚柔柔的看著我,“今天你的作品每幅值一千萬,明天就值三千萬,別急。”

下午四點,送部分參觀者下船後,遊輪開動,駛出港口徑直開向公海。

遊輪會在海面上行駛二十四小時,一天後回到港口,繼續接待參觀者。而這二十四小時,它的另一項作用是,給我過生日的場地。

生日晚會晚上八點開始,遊輪在海面上行駛這段時間,客人可以在展廳中繼續參觀,也可以回到事先安排好的客房稍作休息,當然,也可以去船頭吹風,船尾看浪,負二層的酒吧喝酒或是坐到牌桌上小賭幾把。

攝影展雖然沒用我做什麼,我卻依舊倦的厲害。遊輪駛出港口時吐了會兒後,臥在**上昏沉沉的睡。

船身微晃,聽著外面的海浪聲我睡了許久。等再睜眼,太陽已經西沉,把天際染成橘紅色。

餘揚坐在**尾操作膝上型電腦,見我醒了,把電腦放到一邊,把我拖到懷裡,趴在他胸前,“很累?”

我微合著眼點頭,蹭在心口,“睡不夠,還餓……”舔舔嘴唇,我道,“想喝檸檬水。”

餘揚按鈴,讓人送餐。他輕拍我後背,“那就再睡會。”

我嗯了聲,揚起手環住他脖子,再次昏睡。好像只一會,就被餘揚叫醒。

眼還沒睜開蛋糕就送到了嘴邊,含進一口,吸管送進來。

被餘揚喂的半飽,我揉揉眼終於清醒。

餘揚捏捏我鼻子,讓人進來給我上妝重新做造型。

區別於展會上端莊淑女的打扮,這回穿了身純白色的單肩晚禮服,裙長拖曳及地。長髮散下,固定到祼肩那側,鬆鬆的捲了髮尾。腰間繫了條細細的紅寶石腰鏈,和餘揚環在我手腕上那條手鍊是一套。

本來還有一條項鍊,可我怕癢,做罷。造型師別出新意的用化妝品在我鎖骨下畫了只妖豔的蝴蝶,算是添補了項飾上的空缺。

試鞋時,郝助理進來,對餘揚說厲三哥來了。

我心一緊,腳伸進鞋裡時踩偏,差點摔倒。

餘揚連忙扶住我,道,“五公分以上的你不用想了,這雙,換。”

餘揚跟在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