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往我無名指上戴。
海風狂吹,我在抖,他手也在抖。我指甲上鑲了鑽,又故意彎著手指使壞,他幾次都沒能戴進去。
“小冉。”餘揚抬頭看我,“聽話。”
“餘揚,”我輕喚,“下面有鯊魚。”
“是嗎?”
“餘揚。”我再喚。
“什麼。”餘揚抬頭看我,“你說。”
“我小時我父母很疼我,我姐姐也是,寶寶小時候很黏我。”我輕聲道,“他們很愛我,你愛不愛我?”
“愛。”餘揚鬆開緊攥我的左手,轉而對付我那根手指。
“說出來,別用一個字打發我。”
“我愛你。小冉,別鬧了,松下手指,我好抱你下來。”
“餘揚,看我。”
餘揚抬頭,看我。
“記住我的笑。”我看著餘揚,對他笑出我此生最燦爛的樣子,“記住我信你愛你的樣子,記住我們的孩子叫童童。”
從餘揚手中脫出手指,我鬆手,笑著向後仰去。
風,呼嘯在耳側,花,散在身旁邊。黃昏下的天氣變的血紅,餘揚慘白無色的臉離我越來越遠……
如果有下輩子,我想當一隻鳥,不懼風雨翱翔在蔚藍的天空。
如果有下輩子,我想當一顆樹,紮根土下屹立在廣闊天地間。
如果有下輩子,我想當一陣風,吹過山間林海,麥香花田……——
“小冉,我到愛爾蘭了,你那裡怎麼樣?”
“小冉,我順利拿到新身份,馬上飛墨爾本……”
“方小冉你大爺的你回我個郵件。”
“我到墨爾本了,看到了你準備的新家,現在就差你抱著蒜來了。”
“小冉,我種了你喜歡的百合……等你。”
“種了你喜歡吃的豆角,等你。”
“我撿了只像吉米的貓,等你……”
“小冉,等你。”
“等你……”
☆、159 我就想過個節,555
^_^我是名女傭,在一所別墅裡工作——塵(○)緣(〖)文(〖)學(○)網別和我說現在這年代沒有女傭,其實很多,無非就是換成了各種各樣的名詞而已。
比如,保姆,生活助理,阿姨,等等等等。
而我,是個狗保姆。我的工作是和另五名狗保姆照顧別墅裡養的二十七隻哈士奇。
沒錯,你沒看錯,這家男主人有病一樣在別墅裡面養了二十七隻哈士奇。
這種神奇的物種,別說養二十七隻,就是養一隻也會造成無比可怕的災難。
比如,它們***時不時就扎進花園,尥蹶子把所有草本植物的根系從土裡拔出來暴屍。
整理花園的陳叔要瘋了好嗎?
再比如,它們對拖鞋有超乎一般的狂熱,一個不留神,它們搶過去撒丫子就跑。等再找到,呃,已經成碎片了。
我的那隻粉色拖鞋就是如此暴屍狗嘴,它們不僅不認錯,還會歪著個腦袋和你倔,臉上掛著一幅我就吃了你咋地的模樣!
咋地?
揍!
於是我把領頭的可樂按到地上用另一隻拖鞋狂扇,扇到可樂舉起爪子投降,扇到另外一個狗保姆在一邊大呼小叫的喊,“……天啊,快停下。先生知道會……可樂,不許咬……”
對,我們叫這家的男主人為先生。
先生很帥,他有很多很多錢,很多座這樣的別墅,所以才會養這麼多隻狗。我經常想,如果先生把二十七隻狗分到二十七個別墅裡養,會大大減少我們這些人的工作量。
不過也就是想想,因為先生脾氣非常非常不好,我們都不敢惹。
聽說以前先生脾氣很好的,沒有架子。直到,他愛人失足落海。
先生的愛人是位很有名氣的攝影師,她留學國外,師從世界著名攝影大師裡德先生,所拍攝的作品拿了世界級大賽多項獎項。現在,正滿世界的迴圈展出。
是位,出身不高,可站在先生身邊同樣光芒四射的女人。
可惜,就這樣一位人生開了掛一樣,要才氣有才氣,要容貌有容貌,要啥有啥的女人,卻在她攝影展上掉到海中失蹤不見了。
如今,已經時過半年。
別墅二樓有間房間,是禁地。那裡,除了先生外別人不許進。
有人說,其實先生已經把他愛人找到了。一直秘而不發,是因為他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