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行嗎?”說到這裡,她已經泣不成聲,轟然倒在羅君柔的懷裡。
羅君柔心痛地想:紙始終是包不住火,原以為是為她好,沒想到這份善意的謊言卻帶給她這麼大的傷害。
涼遠不知道她是怎麼發現嚴正熙的病情,但他想:這或許是女人的直覺,而他們又心有靈犀,再怎麼隱瞞也於事無補。
顧春風這一倒就差不多躺了半個月,這半個月裡一直都是那個曾經討厭過她的婆婆在悉心照料她。
不論是為了孫子還是真的對她有所改觀,她對安佩蓉都心存感動。
法國巴黎,應該是令人神往的地方,可是如今,在這個決定病人生死的醫院裡,顧春風覺得分外壓抑,甚至快要窒息。
顧春風靜靜地坐在嚴正熙的身邊,用手撫摸著他那張幾近透明地臉龐,一顆熱淚滴在他的臉頰,她似乎能察覺到他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
她喜極而泣地叫來醫生,可是醫生卻讓她做好心理準備。她的雙腳不停地打顫,在快要摔倒的時候,安佩蓉急忙將她扶住。
“你別太傷心,正熙不希望看見你這個樣子。”安佩蓉憂傷地望了一眼那個躺在床上枯瘦如柴、奄奄一息的兒子,她抱著顧春風,像是在尋求著一種安慰。
“不!不!正熙,你給我醒過來,醒過來看看我!你說過要好好愛我和寶寶的,你怎麼可以不守承諾?”顧春風掙脫她,連忙跑到嚴正熙的床邊,拼命地搖晃著他的肩膀,眼淚怎麼也收不住。
顧春風哭累了,便趴在他的胸膛,聽著那微弱的氣息跟心跳聲,她覺得心滿意足。
醒來後,卻發現有一雙溫暖地手正在撫摸她的秀髮,乃至臉龐。這種溫度即使沒有了以前的那份灼熱,顧春風卻依然覺得溫暖如初,她很不爭氣地吸吸鼻子,傻傻地衝他微笑,然後更加貼近了他的胸膛。
“傻瓜。別哭了,我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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