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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因為這正是她最在乎的東西;當初她喜歡上小四也是一樣的理由。

換句話說,她對葉歸人是有感情的,有了感情,又有了合適的時機和催化,做是理所當然的;

正如我文案裡所說,何其軒不是聖女,想上的時候她不會猶豫,不跟人亂來也並非為了表達忠貞,只是沒那個興趣;

做與不做,關鍵看是否有感情基礎,不光是她對人,還要看人對己。你來報恩或者調戲,她不會配合,她的軟肋就在於真心。

基本就這樣,其他細節看情節發展需要再補充,能接受的就請繼續看文,要是本文設定或者女主的價值觀踩了你的雷,那也別難為自己,晉江好文無數,各取所需。

謝謝大家對此文的關注。

第十八章

過了關山,就是齊來國界。

秦時,齊來邊境重鎮,送親隊一到駐地,就有早早候著的秦時太守攜一眾手下行禮接風。

關山谷裡一戰,禁衛損了不過六名,以那般兇險,這數字著實可喜了。

那太守見我們形容狼狽,詫異道:“可是遇上什麼意外?”

吳鉤淡淡回一句。“無妨,不過是些邊境流匪。”

那太守臉立時有些白,擦擦額上的汗,惶然道,這秦關一帶雖說窮山惡水,倒也一向太平,沒想竟有流匪驚擾了鳳起使臣,當真是在下治理不善云云。

吳鉤又笑著回說真是無妨,若有疏忽不善,也是鳳起這邊的過。

那太守見他話頭牽扯到邊境分界問題,嚇得不敢再說,乾笑兩聲請入席。

我在邊上看著,心想吳鉤這小子平日廢物兮兮的,一遇這種場面文章,到底是家學淵博。

正有些自愧不如,邊上葉歸人輕笑兩聲,湊到我耳旁說:“這人可比你能幹多了,虧你還是正經送親使。”

我也不以為意。“何其軒除了風流功夫,本就不學無術,這你還不知道?”

葉歸人嘴角勾起,又加一句。“風流功夫其實也差些意思。”

嘿。我斜眼瞥著捧著酒袋的某人,還道他少年老成,原來這麼幼稚。

“小葉子,莫非是慾求不滿?”

葉歸人一口酒嗆在嗓子眼,咳嗽了幾聲,衣襟都溼了。

再抬起頭時,就見臉都紅了。

我躲在扇子後面笑。皮子那麼薄,何苦學人說風話?

自秦時往後,沿途都有齊來官員衛兵護送接待。除了表示齊來對此次和親的重視外,估計秦時太守也沒少吹風。如此不到半月,一行人便順風順水地抵達了齊來的首城大都。

戚韶光親自領了兩百齊來皇家侍衛,在城門恭候,又將我們迎入她城裡的別院安頓。

一眾禁衛並吳鉤同志,到了此時才算真正鬆了一口氣,開始饗嘆齊來皇城風光。

我因為嫌累,就只在屋子裡歇了一天,晚間聽那些出門回來的禁衛一個個交口稱讚,都說齊來到底是與鳳起齊名的大國,這大都的繁華盛景,比之京城半點不差,別有一番熱鬧。

翌日,宮裡的領事來傳,說齊來女帝戚華年設宴春華臺,專請鳳起來使。

我與吳鉤及一併文官穿了鳳起的朝袍,打扮妥當,施施然進了宮。

這春華臺是齊來皇宮內一處佳地,毗鄰荷花池,背靠小唐山,飛簷走獸,畫檻雕欄。雖是設宴的所在,也裝飾不凡,古瓶舊鼎,琳琅滿目。

吳鉤見我只身一人前去,挑眉道:“怎麼今日捨得丟下你那小護衛了?”

自那日撞破好事,此人就一直陰陽怪氣。

我搖搖扇子,但笑不語。

吳鉤點頭。“到底是正經大場合,嚴謹些是對的。”

我心裡直翻白眼。嚴謹你個頭啊。

姐姐不帶小葉子,不過是他懶得去,我又最不喜歡勉強別人。

等入了席,更覺得他那說法荒謬。

宮裡內侍領著我去到正桌,卻見席上早坐了一位青年女子。看她打扮,橙色錦袍邊緣鑲了白色兔毛,應是齊來皇族子弟。然頭頂珍珠抹額早歪到一邊,一張圓臉紅暈上面,一腳架在桌靠上,見我坐到她旁邊,嘻嘻一笑,露出兩個討喜的酒坑。本來不過平平的面目,也增了幾分亮色。

“你就是何其軒?”不過第一次見,那語氣卻熟稔得很。

我回以一笑。“正是區區。”

她笑得更是歡暢,直接遞過酒碗。“久仰久仰,我是戚流光。”

坐得近了,聞到她身上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