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蒿也翻找著,他一邊翻一邊衝著門口大喊了幾聲救命,可沒人應聲,他想著剛才進來的時候,外面這麼大的場子一個人影都沒,怕是他倆被困在這孤立無援了。所幸他在架子旁終於找著根長木棍,該是醫僕存放整理藥材時挑高架用的。他把木棍拿在手裡,衝著韓笑道:“你拿幾捆藥砸散蛇群,我用木棍挑開它們,我們一起衝出去。大不了,就被咬兩口,出去後肯定能有藥治,死不了。”說是這樣說,可一想到要被蛇咬,青蒿的冷汗就一直往外冒。
可韓笑沒在找武器,她在翻草藥,這些好些藥都沒有曬沒有切,都是農僕直接收摘好了先存著,待制藥醫僕再來處理。這個藥僕石耳被咬了不往外跑,卻是往裡爬,而蛇也確實不敢進來,這表明屋裡肯定有蛇害怕的藥草。
“找到了。”韓笑一聲歡呼,青蒿把眼光從蛇群身上調回來一看:“草河車?這類藥不是都放在隔壁的嗎?”
韓笑沒應他,她哪裡知道他們是怎麼放藥的,反正有藥就好。她把石耳拖過來,探了探他的頸脈,高興的對青蒿說:“他沒死呢,他還有氣。”她就著血跡開始找石耳身上的傷口。
青蒿有些怕:“韓姑娘,我們用草河車驅走蛇群,快些出去吧。石耳被咬了這麼多下,時間也不知過了多久,憑我們倆,怕是救不活的,我們先衝出去,找了師父師叔伯他們來看看吧。”
韓笑一邊撕著石耳的衣裳和褲腿,一邊應道:“蛇傷最忌拖,等我們出去再叫人,怕是誤了他的生機,這裡有藥,我們先救他,若不盡力,他真絕了氣,我們良心如何能安?”
她用衣裳和褲腿撕下來的布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