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盡毀。韓笑回頭看他,卻見聶承巖眼露笑意的望著她。這是怎麼了,難道他想到了好法子?
院子裡沒了聲音,韓笑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有些吃不準是什麼情況,她退回聶承巖身邊,緊緊靠著他,也讓他能靠著自己。
靜了半天,遲硯興忽然道:“你說得對,我以為我還能找回原來的自己,其實那些曾經是再回不來了,我會好好想想該怎麼辦,定給你們一個交代。”
他頓了頓,看著韓笑,又道:“丫頭,我曾經問過自己,倘若到大漠之前的自己遇到了復仇之後的我,會不會看不起,我不知道答案,但今天來這一趟,我知道了。你確實就如同當年那個我一般,但我……”他想說就算看不起,可當年的他怕是還是走同一條路,想想這話終是說不得,便也作罷,只道:我若對聶明辰還有一絲怨結,今日怕也是煙消雲散去了。”
“什麼意思?”韓笑皺著眉不明白了,怎麼又扯上了神醫先生?
“那老傢伙跟我說,他見到一個很象我的孩子,天賦不在我當年之下,我當時覺得他是要貶低我,想告訴我我並非是最有天賦的那個。但他沒再說了,只是喝酒。我知道他說的是你,我也知道你做過的事和你得到的一切。今日一見,我忽然明白了,他對你的栽培之心,該是對我的賠罪之意。他毀了一個為醫天賦者,如今有了機會,就再栽培一個。”
“……”韓笑欲張口反駁,一琢磨卻是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