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全部都是用英文字型表述的,這讓我覺得十分怪異。
誰寄的呀?怎麼寄來這樣的東西?
寄錯了吧?
我一頁頁翻來覆去的看,奇怪的是居然被我看出了些眉目來。
是一個人的身體檢驗報告,有針對性的……仔細看看,應該是某個人的病例報告。
每一張都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奇怪的是這這三張不具完整性的,倒像是一疊資料中抽取出來了其中三張……
事情似乎越發的撲朔迷離。
耳邊聽到腳步聲,下意識的把這三張影印紙折起來塞回信封裡,拿起信封急急忙忙的從地毯上站起來。
腳頓時有些痠麻,這時便聽見小魚的聲音:“大小姐,你怎麼了?”
我扭頭去看她,嘴角扯了扯,說:“腳麻了。沒事,略站站就好了。有什麼事嗎?”
“小小姐說要吃南瓜……雪糕。”小魚遲疑的問,“大小姐……你看……”
我沒好氣的問了她一句:“又準備鬧脾氣了是吧?這小丫頭……脾氣也不知遺傳了誰的。南瓜羹她吃不吃?”
小魚訕訕一笑,說:“試過了,就要雪糕。”
我嘆了口氣,沒法子,只好說:“那就拿個迷你版的給她,吃太多等下小肚子又鬧不舒服了。”
第一次廚娘做好了雪糕,尺寸只有我們平時吃的那種盒裝;結果蔣念吃了半夜又鬧肚子……以後,廚娘再做雪糕的時候便多了一種迷你版盒裝的尺寸。
等小魚轉身進了廚房,我轉了轉自己的腳丫子,不麻了;然後便像樓上小跑上去。
奔著自己的房間去,大大的房間被我一分為二,臥室和工作間。
擰開把手,進了自己的房間才發現自己氣喘喘……這不是缺少運動導致,而是我覺得這三張影印紙居然似曾相識?!
把信封放在書桌上,重新取出三張影印紙,攤開在桌面上。
把筆記本開啟,坐在身後的椅子上……默默地盯著這影印紙在發呆。
許久,才反應過來。
輕顫著手伸向了書桌下的櫃子裡,一拉,沒拉動。哦,對了……自己鎖起來了。
翻箱倒櫃找出了鑰匙,開啟了櫃子。
裡面的東西塵封了快兩年……
父親。
取出一個厚厚的資料夾……
裡面是父親生病後的所有醫療資料,我都放到這兒了。
開啟。
一頁一頁的仔細讀著。
不是這份,也不是這一疊……我有些失神,到底在哪兒見過這些專業術語呢?
厚厚的一沓,猶豫著該不該繼續讀下去。
心裡在遲疑,雙手卻潛意識般動起來了……
找吧!
不像剛剛那樣一頁一頁的翻找,而是把全部都分門別類的一份份分開擺放在桌面上。
就連桌上的筆記本都被我放到一旁的沙發凳子上。
這一找,花了一下午的時間。
就連午覺也沒時間陪蔣念一起睡了,更別提本來要去的俱樂部。
天啊,就是這裡……
是這份。
終於找到了!
從一疊裡面抽出其中一份,裡面其中幾行的醫學術語描述恰巧和這三張影印紙上的其中一頁紙上的一模一樣。
找到了,問題也來了。
看不懂……
單詞能看懂,但連成句子……怎麼就有些不明白了呢。
看來還是得內行人才能看出些苗頭來。
我東摸摸西摸摸,咦?手機呢?
喔,上來太急,倒是把手機忘在樓下了。
那就用這裡的座機打吧!
打完電話,坐回椅子上,怔怔的看著繁亂的桌面,上面鋪滿著A4尺寸的資料紙。
都是父親的醫療資料。
腦海裡有什麼一閃而過,快得沒來得及捕捉到。
邁克爺爺是快一個小時後才到的。
還是老樣子,拎著他那個舊醫箱漫步走上樓。
我在走廊上等著他,他稍稍有些詫異,但很快便恢復了平靜。
笑容藹藹的問候了我幾句。
我走在前頭,進了房間,在書桌附近的沙發上坐下,他坐在我對面,按照老規矩先來個平安脈。
“您學中醫多久了呢?”我有些好奇的問他。
他笑著回道:“快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