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剛被廚娘餵飽了,揹著從廚房出來。
蔣東珏應該是剛回到,一聽到小傢伙的笑聲便忍俊不禁的說:“這小子的笑聲怪洪亮的啊……”
這話確實是,我對他點點頭表示贊同。
傭人把菜都端上桌,小魚把蔣唸的專屬桌椅給擺放好了,桌上她那小碗也裝著熬好的鹿肉糜羹。
我把蔣念放到椅子上,她便乖乖的坐好,等小魚替她綁好圍兜之後她便用她的小胖手拿起勺子搖搖晃晃的開始她的晚餐了。
我坐在她旁邊,蔣東珏坐在我對面。
飯桌上的主位……空著,那是曾經屬於父親的。
沒人可替代,會一直以此紀念,這也是我定下的規矩。
我們在吃飯,白少源瞪著大眼睛一直在盯著我們瞧,先是看向蔣東珏。
好奇不已。
可能他在想這是誰呢?
也是,對於他來說,蔣東珏是個陌生臉孔。
一大一小,兩個人都是第一次相見呢。
食不言寢不語。
等吃完飯之後,蔣東珏才去看了看白少源,可能剛才離得遠沒看清,現在近距離一看,不禁感嘆:“小傢伙長得可真帥!”
我已經把他當成自己的兒子,不禁深有榮幸,驕傲的說:“那是,白家的基因可優秀了~”
他一怔,隨即哭笑不得。
他伸手去碰了碰白少源的臉蛋,說:“小傢伙還挺壯實的啊。”
我噗嗤一聲笑了,他不解,一頭霧水,問:“笑什麼?”
連抱著白少源的廚娘都忍俊不禁的在偷笑。
我沒急著解釋,指著小魚,說:“你給他說說……”
於是,小魚就把白少源的食量詳細的彙報了一遍,又把廚房外的那隻羊供不應求的情景描述了一遍。
蔣東珏聽得一愣一愣的,隨後大笑。
說:“這麼能吃呢?他才這麼小……不會消化不良嗎?”
我笑道:“應該不會的,你是沒見當初剛發現的那個樣子,可小了,說成就剛出生的貓咪那樣都不誇張……現在是養得白白胖胖的,吃飽了就睡,沒吃飽就吵著鬧著,這樣能不壯實嘛~”
蔣東珏點點頭,說:“那就是說小傢伙……小小的身體裡蘊藏著大胃口~嗯,不錯。能吃是福,念念怎麼不見她吃多點呢?要是也像這樣,那也不錯。”
我立刻白了他一眼,說:“念念是女孩子,哪能這個樣子吃……還真以為女胖子也是潛力股呢。”
站在一旁伺候的小魚聽了馬上就‘噗嗤’笑場了。
蔣東珏忍俊不禁,說:“女胖子又怎樣,她是我女兒,我看誰敢嫌棄她!真是的……”
恰巧,在後花園看完羊的蔣念回來了。
還沒走過來就大喊著:“爸爸~爸爸~為什麼咩咩在吃草?”
又來了。
蔣念很聰慧,小小的腦袋瓜子總是會有千奇百怪的問題等著提問。
她已經飛奔進蔣東珏的懷抱裡,音量不變,還順帶小手指著後花園的方向繼續發問:“為什麼我們不吃?”
這個問題很榮幸落在了蔣東珏身上,我也落得輕鬆轉頭就去逗弄白少源。
抱著白少源不能太久,手臂沒一會兒就會酸。
這小子可不輕呢……
“小傢伙還學會吐泡泡呢,嗯~”我對他逗笑道。
還用手指摸了摸他那白胖的小臉蛋……
第二十章
那個信封是在兩天後拆開的。
被遺忘了兩天,剛吃完午飯,小魚便指著電視下面的抽屜說:“大小姐,我忘了跟你說,兩天前放在桌上的那個信封我收拾桌子的時候放到了那抽屜裡。”
我這才恍然大悟想起那個信封……如果小魚不提,或許我就一直不記得還有這麼一茬子事。
不知道是不是隔的時間久了,沒了當初的那份感覺,反而多了一分好奇心出來。
還立馬伸手過去拉開了抽屜。
那信封就這樣躺在角落裡,伸手將它拿了出來。
就這樣坐在地毯上,把它拆了開來……
裡面並不是我想象中的信紙,而是三張厚厚的A4列印紙。
上面沒有筆跡只有黑白色的墨水字型,我皺起了眉頭……這什麼呀?
看上去像是醫院的病歷記錄,但似乎又不太一樣。
上面都是醫學術語,看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