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被摁翻在桌上!
她左手把錢裝進了身前的小口袋裡。
簡直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另一種表達。
“完事了!”周策喊,“快的我都沒有看清楚。”
喬宴沒說話,他看著那桌的幾個男人,看他們什麼表情。
那邊,沒人發火。
都以為是讓的,就笑著開玩笑,“這讓的也太明顯了,那麼輕輕一下,想認識,也不用用這種手段。”
又對初依說,“還不主動一點,留個電話。”
被壓的人卻知道,那一下,雷霆萬鈞的力量,再給他準備一次,也絕對的被壓制。
力量懸殊太大,他說,“這小姑娘有勁。”
同事誰也不信,立時嘲笑,“你看人家漂亮手軟了吧。”
“那你來!”那男人氣不過,扔出來三百在桌上,“那你來試試!”
在吧檯邊,周策看的直搖頭。
對蛋泥說,“你不是說,全市的夜場都有你們的熟人嗎?這家的熟人呢?”
蛋泥周圍看看說,“這家太小,要不是初依,我們也不來。”
晴姐茫然無措地站在吧檯裡看著他們。
不收保護費,來找初依的?
過了會,初依抱著冰桶回來了,放在臺面上,手裡莫名其妙拿著一沓錢。
“晴姐。”
晴姐沒辦法,只能靠近。
初依覺得晴姐目光不對,左邊一看,發現馮哥,馮哥過去是強子和鐵蛋,她很激動地說,“原來是真的,這地方,一晚上真的可以掙一千多,這樣一個月真的有三萬,我這還超額了。”
馮哥看著那一千多,又回頭看看輸錢的男人,她把那一桌四個都掰贏了。覺得如果是他去,人家肯定不能給他錢。
“那他們是為了摸你的手,誰知道沒摸上。”初依身後一個聲音說。
初依驚喜的回頭,看到蛋泥,“咦,你怎麼也在?!”
她剛剛在門口沒見他。
隨即發現還有熟人,除了蛋泥,蛋泥再右邊是周策,再右邊,是喬宴。
她勾著頭,對上喬宴。
看他沒笑,她也很快收回目光。
手裡的錢,覺得有點燙手。
讓他們看到她這麼愛錢,好像怪不好意思的。
大家也都盯著她手裡的錢。
初依這才發現出不對來。
蛋泥說,“你也是的,怎麼想著和人家掰手腕?”
初依不好意思地說,“這裡沒象棋。”
蛋泥:“……我的重點是讓人摸手。”
初依更尷尬了,好像出賣青春和美貌,哄男人的本質,一股腦被掀開了。
喬宴說,“為了給我們公司還錢,你還挺有魄力。”
中間隔了兩個人,初依也聽的清楚。
覺得好像一秒間,尷尬被趕跑了。
這追求錢的目的變得正面而積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