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喝個不停。
那客人連忙把她攔下,“你等等!”看著旁邊那個介紹的。
旁邊介紹的女孩也很尷尬,對初依說,“客人的意思,你不能只自己喝,你得……”她靠在初依耳邊,“象徵性的和客人玩一玩。”
初依知道自己想的太美了,連忙抬手去擦嘴,手背蓋在嘴上的時候,意識到自己抹著口紅,她連忙放下手,從外套那小口袋裡掏出一塊手帕來,淡黃色的,擦了擦自己的手,又很“文氣”彆扭地在嘴上輕按了一下,把那乾淨的手帕裝回去。
看著客人問,“怎麼玩?”
客人:“……”
她給自己進行過自以為是的職業培訓嗎?
另三位,也都覺得她的好玩來,這真是個新手。而且她那麼一本正經擦嘴的樣子,幼兒園的一樣,就逗她,“你會什麼,篩盅?”
正在這時,酒吧的門響了,幾個男人前後腳進來,前面一個小三十,肩膀上搭著件外套,沒有穿,就那麼閒閒搭在肩膀上,衣服也聽話的不掉,堪稱全國地痞的標準行範。
再要看,更有一眼的是,他手裡還叼著煙,神情不浮不燥,帶著誰也不擱在眼裡的那種吊不甩。
這就不得了,一看就是地痞裡的老油條!
經年歲月都被他踢啦在鞋底子下面的那種。
這年頭,人活的都艱難。
當個小老闆也不容易,開個網咖都要交保護費,何況是開酒吧。
晴姐見怪不怪,以為來要保護費的,立刻就陪著笑臉問,“幾位,怎麼稱呼。”看著馮哥手裡的煙,猶豫著要不要提醒,裡面不能抽菸。
馮哥抬了抬手,示意她禁聲。
眼神淡漠地挑了一圈,找到了他們的目標人物。
傳說中穿齊逼小短裙的陪酒女郎。
齊逼這詞已經過時。
可他們初依的身材還沒有。
隨即,馮哥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穿成這樣,體統呢?
那邊的客人,笑的很高興,
他們初依看著生意不錯,還會討人喜歡。
馮哥轉身,在菸灰缸裡按熄了菸頭。
晴姐沒有鬆一口氣,反而提了口氣。
就看著人走了過去。
馮哥走到跟前,正看初依拿著篩盅說,“這個我真不會。”
客人挑著音說,“那你會玩什麼?”
語氣非常不尊重。
當然,來這地方講尊重是有點搞笑。
初依想了一會,說,“我……會玩掰手腕。”
就聽那客人笑起來,“掰手腕好呀。”
馮哥看他,當然好,掰腕子可以握手。何況這樣一個女孩。
客人很捧場,立刻有人對初依說,“來,擱一百在這,你贏了給你拿走。”
初依看著那桌上的一百塊錢,又看那客人,眼神很無法相信,好像根本無法預料,人生還可以有這樣的好事。
馮哥看到初依,多麼熟悉她的神情,那眼裡是好事砸頭上,高興的無法置信。
他什麼也沒說,默默挪開了。
轉身的時候,聽見初依問,“那我要放錢嗎?”
有一個男聲說,“你也想放呀,那當然可以,放一百,收一百。放二百,收二百。”
馮哥走了。
到吧檯的時候,看到泥蛋也來了,正和他那兩個新老闆坐在吧檯上。
泥蛋說,“初依幹什麼?我看那客人怎麼放了三百塊錢。”
馮哥平淡地說,“她要和人家掰手腕。”
泥蛋極其詫異,“現在酒吧流行扳手腕了嗎?”
馮哥搖頭,“是她不會別的。”停了一下,說,“人家問她會玩什麼,我估計在她下象棋和掰手腕之間想了一會,覺得這地方沒象棋,才說的掰手腕。”
初依以前就和他們玩這兩樣。
周策立刻轉身,擺好一個準備看熱鬧的姿勢。
又抬手碰碰旁邊的,“喬喬,看熱鬧。”
喬宴轉頭,看到幾步開外,初依還沒有看到他們,正乖乖站在桌旁,聽別的男人說話。從背影看,那裙子,真是短的驚心動魄。
隨時可能走光。
一個男人已經抬起手來,三十出頭的樣子,正笑著,手支在桌上,對著初依說什麼。
然後就見初依左手拿起那三百塊錢,右手抬起來,一壓對方的手腕位置!對方的手腕就像故意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