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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楚記得這張面容;雖然換了一身衣服;氣質也有所改變,但還是一眼就記得這張臉,脫口而出道:“你竟然活著。”
除了男子;其他人都有些微怒;這簡直是放肆;敢咒主人死,可公子卻是不惱;反是饒有興趣:“我很有可能死?若是我死了;你還能活著?”眾人見主人的神態語氣;互看了一眼,紛紛退出門外。
他伸出手要把脈;妙楚驚慌退後,“你幹嘛?”
“你現在才覺得我想幹嘛;似乎有點太遲。”
妙楚看了他一眼;望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是自己原先的;小腹還有點疼;剛要質問,便聽到他說,“不逗你了;伸手過來;我替你看看傷勢;你的衣服是冷月替你換的。”
“冷月是誰?”這裡是什麼地方呢?剛才那麼多女子是怎麼一回事?他是誰?
“冷月是個男人!”門外的冷月聞言一愣一陣羞;其餘人掩嘴笑;她們怎不知原來冷淡淡的主人還會說笑;雖然這笑話有點拙劣。
妙楚橫了他一眼;已經將手伸出;毫不矜持,“我想我死不了;這傷勢已經好了大半;只是氣血不通;不知道你給我吃了什麼神丹妙藥;我丹田處彷彿有無數暖流;彷彿有眾多的力量在丹田處雲集。”
“哦~你還會自己檢測身體,你吃了無牙草,再靜養幾日便可無礙。”
“你竟然真搶了無牙草而且還被我吃了;轉了個彎;我是不是因為受益而變成幫兇?”
妙楚的邏輯思維空前跳躍;她收起了自己那般愚昧的口氣;冷言了一聲:“怎麼說;也謝謝你的救命之恩;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她前後轉變的態度不過一瞬間;讓他無奈的笑了笑;都說女子有時候就像天氣般莫測;他想落雲宮乃是氣候多變之地;眼前的人要更勝一籌才是。
“我叫少欽,你不用擔心自己是幫兇;無牙草本就是我煉製而出;只是被天下間一些貪婪之徒覬覦了去;不過你倒是當真的受益者,你且好生休息。”說萬便起身離去。
“我叫妙楚!”少欽在門邊停頓了一下腳步;繼而繼續走出門外。門外的清風腦子裡還是那女子的美貌,而冷月腦子裡是公子的反常。
☆、以命來猜心
後殿裡百花齊放;微風輕拂;花香四溢;沁人心脾;妙楚已經自己下床走出門外;門外的景色讓她驚豔;這是在哪裡;瀑布;百花;鳥語;翹崖……那是櫻花嗎?還是海棠?花團錦簇美極了。
此時不是十一月嗎?怎麼感覺像是春天!瀑布下是一片水域一大片一大片的荷花;不遠處有人正泛著小舟在採摘蓮蓬。“船動湖光灩灩秋;貪看年少信船流。無端隔水拋蓮子;遙被人知半日羞!”
隔壁書房的少欽聽妙楚的詩句,嘴角帶著笑意,他帶回來的女子同他一樣是愛蓮之人啊。他這一池;叫扶蘇池,昔日遊歷扶蘇小國時;見其國都在水域間;水域叫扶蘇池,種滿了各類蓮花,真有詩經國風裡所描寫:山有扶蘇;隰有荷華。不見子都;乃見狂且。山有喬松;隰有游龍;不見子充;乃見狡童之意境。於是他便也在落雲宮效仿了扶蘇池。
妙楚久久佇立,這裡美如仙境,遺世獨立,有點那個少欽的氣質。宮門府典雅、萬物谷巍峨;她已經習以為常,而這裡飄渺如仙境;鍾靈秀氣,卻別有風情。
她沒去過其他地方;但想必書中描述天家的富麗堂皇;也比不過眼前這與天與地與自然萬物之間無可挑剔的接壤;渾然天成吧。花苑閣樓;亭臺水榭,無一不精緻。那位清雅出塵,高貴的氣質,是這美景薰陶出來的吧!閒情逸致的姿態猶如陌生人如玉,他是什麼身份呢!
她閉起雙眼;溫暖的微風吹動她的長髮,書中的良辰美景也許就是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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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落雲宮;是在雲上面嗎?”
少欽望了她一眼,“這是你多日觀察出來的?”
此時兩個人正在用膳,落雲宮的人很少見主人同誰一起上桌吃飯;平日裡公子的習慣很是細緻,是一個十分講究之人。不喜別人叨嘮;而眼前的女子飯桌上總是話不少,而公子絲毫不反感反而時常放下筷子聽她說。
此時侍女端來一罈酒;妙楚說,“這酒有芙蓉的味道?”侍女放下酒望了一眼妙楚,這女子長得真好看。
“鼻子挺靈敏,這確實是芙蓉所釀,可清肺;涼血;散熱解毒。”
妙楚又嗅了一下;閉起眼睛;報出芙蓉釀裡的十三種花草,少欽不由讚許道,“看不出你這鼻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