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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消失在身懷絕技的少欽面前;果然是來去無蹤,這個人是誰……

少欽望著妙楚;筋骨溶解之痛;他想象不出蝕骨散是如何的疼痛難忍;如今還需要如此才能幫助她筋骨恢復。望著千生消失的地方;此人來無影去無蹤;剛才運功的模樣顯然是很重內傷在身。是他救下妙楚的,他是妙楚什麼人;何以能找到落雲宮……

愛是心中的暖意;情是眉梢上的柔;“主人;夜深;請歇息。”三思已經請罪過;少欽似乎太出神的看著妙楚沒有聽見;可現在都快過丑時了;他忍不住勸解。

不多時;少欽才幫她掖好被子起身;三思何曾見過自己的主人做過這些舉止;短短時日他已經完全超乎想象;用盡柔情;但是下屬就是下屬,他低頭假裝沒見到。

次日;少欽並沒有提及昨夜千生之事;見她安然無恙;也便與她一起彈琴作樂。今日他們泛舟扶蘇池一起合奏了一曲《天南地北》,瀑布宣洩;蓮池湧動;清風和煦。

“現在還不能確認一心紅血出自歐陽寒還是歐陽極之手;不過能確認的事情是天下神丹拍賣會;歐陽極與歐陽寒當時都在場。一心紅血定價昂貴;天下奪之;所以收入不菲。歐陽極雖然是一國之君;但私下也有馴養軍隊;歐陽寒更是招攬江湖的武夫;所以此藥來斂財也有可能,歐陽極一直想吞併外邦;一統天下。

四相國這些年國庫充裕;但四個州府卻是沒有面上那麼合心;東城是商賈重地;以前由鹿家管轄;而後被歐陽極罷官;但鹿家根基深厚沒了官職卻是富甲東城;東城每年上繳的稅務也是最多的;想來鹿家與歐陽一族之間有所間隙。

南國也很富饒;當年的州府宗家因為攻打大西失利;被困蠻荒之地;被解救回來時基本是全軍覆沒;引咎辭官後;南國的州府管制落在了歐陽的四弟歐陽宇身上;其人謙和;心底醇厚;估計恐於皇帝猜疑也沒有自己的軍隊。

一心紅血在東城是萬兩起拍;以武奪之。這一方面斂財不少;令一方面這天下能人也是顯山顯水的出現。何人不想長壽;青春永駐;武功更勝一籌;所以其可探天下的動向。

不知;你是否知曉得到一心紅血之人是何方何派;天下人想必會四處打聽;還有這幾月來不少江湖人士被招攬。”

少欽特意說了鹿家;鳳陽清說過鹿家本來是南宮皇帝的左將軍;管轄東城;如今南宮皇帝的右將軍歐陽一族成了統治者;罷了鹿家的州府官職就是剝奪了他的軍權;是怕他造反□□?

如今鹿家與公孫還有司徒緊密相連,歐陽極難以斬草除根吧。

少欽關心起得藥之人;這彷彿不是問詢而是一種警示;警示天下人的貪婪;這眼神和口氣似乎在告訴她那個人小心為好。少欽難道知道她與得藥之人的關係?

“你說鹿家被罷官;如今是東城第一大商賈;那麼跟歐陽一族應該有間隙才是;又怎麼會幫他們拍賣丹藥?”

少欽望著妙楚;容顏和煦:“兩家的間隙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歐陽這個當朝君主喜歡集權,收回了鹿家的軍權;但鹿家其他的勢力又不容小覷;論財力鹿家在東城首屈一指;論勢力;當下潛在計程車兵是一個隱患;還有鹿家兩子;長子鹿長青已經與司徒家的千金成親;這也許是歐陽極也沒有想到的。想必二公子也會娶了公孫的那位,屆時鹿家的地位更是今非昔比。”

這種聯姻陋習他本來想看看妙楚的反應;可是妙楚卻沒有反應;定是沒有興趣。

“再則,有間隙也不妨礙交易,各取所需。”

妙楚抬眼望著少欽;“會是什麼交易呢?”

少欽望向荷池深處:“不外乎權力地位,金錢權勢。此事了結;我們便不理會天下的這些惱人的遊戲。”

妙楚看他孩童的模樣;她還是未能敞開心懷告訴少欽一切;這人心人性之間的鬥智鬥勇;用身家與性命過招的事他稱為遊戲;他這樣自信滿滿的模樣;期待歸於平靜生活倒是令妙楚悲喜交錯。

她多想能與父親與母親那般;不問紅塵;只問俗事。

妙楚眼底出現了一抹笑意;落盡少欽的眼裡;此笑不豔不媚俗;清麗無暇;那般的純粹。

每日子時前;千生都會來;他像一位兄長對著妙楚說起她的身體狀況;撞見少欽;妙楚愣了一眼;妙楚剛有絲驚慌,少欽說:“我見過。”千生依然坐在茶臺邊;不動聲色。

少欽卻是有禮;給千生施禮;妙楚一愣,“千生先生今夜來的尚早。”千生點頭;絲毫沒有避諱少欽在場;對妙楚說,“你這筋骨受損嚴重;完好並非一日而就;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