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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相思相望不相親,天為誰春 。

人生恰如三月花,傾我一生一世念。 來如飛花散似煙,醉裡不知年華限。

一代一雙人,此生意難成。

莫把瓊花比澹妝,誰似白霓裳。別樣清幽,自然標格,莫近東牆。 冰肌玉骨天分付,兼付與淒涼。可憐遙夜,冷煙和月,疏影橫窗。

一生恰如三月花,傾我一生一世念,來如飛花散似煙醉裡不知年華限,當時花前風連翩幾輪春光如玉顏清風不解語,怎知風光戀一樣花開一千年,獨看滄海化桑田一笑望穿一千年,笑對繁華塵世間輕嘆柳老不吹綿 ,知君到身邊。

風也蕭蕭,雨也蕭蕭,瘦盡燈花又一宵。

而今才道當時錯,心緒悽迷。紅淚偷垂,滿眼春風百事非。

情知此後來無計,強說歡期。一別如斯,落盡梨花月又西。

非關癖愛輕模樣,冷處偏佳。別有根芽,不是人間富貴花。

謝娘別後誰能惜,飄泊天涯。寒月悲笳,萬里西風瀚海沙。

妙楚;我知道你活著;你去了哪裡?

妙楚一個下午都在書房裡待著;撿起了一張又一張的字畫。這裡是少欽的情深意重……少欽一直在藥房待著;直到晚膳的時候才歸;歸來時。妙楚站在亭榭處看扶蘇池。

妙楚;在少欽書房處留了一句話:“春風桃李花開日;終於來見君。”

四月的月色有些破碎;待著朦朧之意。一抹銀色長衣如流星般在夜空中掠過;速度極快;姿態卻從容不迫。無人知曉落雲宮闖進了人,東廂房燃起的香料像是曇花一現時的砰然香氣;濃郁又清幽;這香氣帶著夜裡的微涼。

房中沉睡的妙楚突然驚醒;睜開的雙眼在夜色中如星辰般閃耀。帷幔中的人已經要起身;卻聽見:“是我。”

香氣的清雅愈來愈近;來的人似乎腳都沒有落地;凌空徐徐而來。他修長蒼白的手節骨分明;伸進帷幔搭在妙楚纖細的手腕上。

“看樣子落雲宮的人照料的很細緻。”這聲音柔和;平靜中帶著一點點溫度;嘴角是溫和的笑意。

妙楚起身;眼神是溫和的;四下靜默。

“此藥每晚子時吃兩顆;有助於你筋骨的恢復。”妙楚接過他手掌裡的兩顆藥;他的手還帶著夜的寒露;接近時便覺得寒冷。可是他神情安然;眼神溫柔。落雲宮是什麼地方;他竟然連三思都沒有驚動。

望著妙楚探尋的眼神;“我是不是很厲害;沒人察覺我的到來。”千生的眼神落在屋外;“此人是你心心念念之人?看樣子倒是心思細膩。”

他看向的是夜色;空無一人。妙楚仔仔細細地看著千生;她有三個月沒見到他了。千生待她看夠了;才幫她運功服藥;妙楚的全身像是被烈火注融一般蝕心;蝕骨散也稱失魂散;受毒之人不僅有蝕骨之痛;最後彷彿被抽離魂魄之苦。如今這丹藥是極好;但依然也有如此痛楚;她一直忍著;雖然會咬牙不住哼上一聲。

千生周身是微藍的光暈;他的額頭也滲出了汗水;他突覺心口疼痛;一股血腥味由胸腔上湧;吐出來;妙楚體內的真氣一亂;夜空中傳來一聲響;劃破夜空的靜默。

聽到聲響的少欽速度甚至比門外不遠的三思還快;已經瞬間到屋內;只見眼前的場景有一絲愕然。妙楚髮絲凌亂;只穿著單衣。她身後的人口角還帶著血跡;周身的微藍色光暈很是顯眼,表情難免的痛苦。

“她真氣亂了……”

三思戒備之時聽見千生開口說話。此時開口難免會自損。少欽很快就明白了千生此時的意圖;他很快運功;將千生要運輸給妙楚的真氣度到自己手上;妙楚內力深厚;真氣一亂;受了內傷的千生難以控制;好在少欽看似年紀輕輕卻是深藏不露。

妙楚睡下後;千生打量著剛才臨危不亂;當機立斷的男子。

“你就是落雲宮的主人?”

千生此時神色安然完全看不出先前的不適;少欽回望了一眼妙楚;看著千生。答非所問,“夜已經深了;你受了傷不如在落雲宮先歇下。”

千生饒有意味地打量了一眼少欽;有趣。千生望著少欽;再望著妙楚,他去極地時受了傷;如今多日趕路;剛才運功時不曾想妙楚雖然不能動武但是內力在身;他要調息她的真氣讓藥效在她體內遊走;卻不想自己如今跟不上妙楚的內力。

“每日子時;她都需要服藥;你需運功助她,免她少受筋骨溶解之痛。明日子時我再來……”說著千生像是一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