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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妙楚想著一直都是蘇門玄夜給她喂藥,西鳳劫那些日子,她也只是一根柺杖。

而他到底照顧了她多少次她自己都記不清了,原來她承蒙他貴手照料了那麼久。

妙楚將藥含在嘴裡,唇舌的苦澀讓她眉頭皺了一下,他的唇軟軟的涼涼的潤潤的,似乎帶著一點甜。

一碗藥餵了一夜才見了底,而後繼續抱著他入睡。

☆、隨緣隨心

妙楚在睡夢中,下意識的蹭著蘇門玄夜的胸膛。

而昏迷兩夜的蘇門玄夜已經醒了半個時辰。一直不敢相信懷裡的人是妙楚,她有著熟悉的氣息,正緊緊地抱著自己,睡得香甜。空氣裡瀰漫著一絲苦澀的氣息,看著床邊空著的藥碗,嘴裡的苦澀,這不是夢。

不多時,也許妙楚在做夢,手捏了一下蘇門玄夜的腰,不痛不癢。

他側頭看著她靜謐的睡顏,他靠近她的面容,她身上帶著藥味,而且較為濃郁。

他的眼神閃了閃,還在出神,妙楚突然抽泣了起來。蘇門玄夜一驚,叫喚了她兩聲,妙楚似乎在夢境裡無法自拔。

蘇門玄夜摟著她,哄著她。以往這種情況都出現在妙楚喝醉後。

妙楚眼角還流著淚,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蘇門玄夜白皙無暇,絕美無比的臉,她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淚腺又落下淚水。

蘇門玄夜望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溫柔的說,“你做噩夢了。”

他如玉的手抹掉她的眼淚,妙楚望著他,而後伸手抱著他,投入他的懷裡。

蘇門玄夜一驚,以為她還沒從噩夢中緩過神,剛要伸手拍拍她,就聽見她說:“我夢到你死了,我好難過。”

蘇門玄夜愣了愣,她為他難過而流淚嗎?

“我很好,一場夢而已。”

她不知道為什麼做了這麼一場夢,好難過,好害怕。

她一直抱著他,蘇門玄夜哼起了小曲。妙楚覺得聽著很舒服,很安寧,而且也很熟悉。

妙楚靜靜地聽著,蘇門玄夜堂堂蘇門家主會哼小曲,而且信手拈來。

她聽著,想著。蘇門玄夜為她做的也許遠超乎她所知道的。

她從他懷裡出來,與蘇門玄夜四目相望。他的眼神裡是溫柔、憐惜、呵護,她想別開眼睛不去看他,但是那雙眼睛太讓人著迷。

她忍不住雙手捧起蘇門玄夜的臉,吻了上去,這出乎了蘇門玄夜的意料。她的唇溫潤,還帶著苦澀味。

蘇門玄夜的雙眸放大,她喂他喝藥了?

蘇門玄夜有許多疑問。他昏睡了多久?她為何回到了這裡?南宮少欽呢?

此時妙楚的吻如此綿,懵懂,他已經忘記了思考。他順勢摟住她的腰,引導她的吻。

妙楚感受到他的吻,溫柔繾綣,她沒躲,蘇門玄夜就這樣細膩地吻著她。

兩個人的鼻子相對,輕摩。兩個人的睫毛都卷而長。蘇門玄夜的吻不斷加深,妙楚似乎無法呼吸,推著蘇門玄夜,支支吾吾到:“快;快、快死了……”

她用了很大的力推開他,大口吸著氣,胸口隨著踹氣而跟著起伏。

蘇門玄夜望著她因憋氣而紅的臉,捂著胸口喘氣的姿態。

他還想著他在宮門府牆外聽見的歡聲笑語,南宮少欽讓她很快樂,她心裡住著他。

妙楚抬頭看到蘇門玄夜出神的雙眼,有著陰鬱,接吻的曖昧與尷尬此時蕩然無存。

妙楚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蘇門玄夜而後聚焦了視線看著她,彷彿看穿了她。

她一絲惶恐,愣在那裡。蘇門玄夜將她拉到懷裡,頭擱在她的肩窩裡,她感覺脖子涼涼的而後又暖暖的。

蘇門玄夜不言不語,她感受著他的體溫和安靜了,閉上眼睛,繼續睡。

蘇門玄夜呢喃一句,“我以為做了一場夢!”

南宮少欽自妙楚昨日凌晨離去後,一直一個人站在院中。三思與如墨欲言又止,不敢勸,好在夜幕來臨後回了房,吩咐如墨準備了膳食,三思準備了熱水。

如墨和三思心裡明白,公子看起來如往日,其實心裡應該很失落。

第二日,南宮少欽在宮門府用了早膳,準備啟程回北壇。三思和如墨本想問是否等妙楚回來再啟程,但最後還是欲言又止。

南宮少欽在前院看到宮門弱淺站在梧桐樹下,“前輩。”

弱淺沒有回頭看他,而是自言自語一句:“春風桃李花開日,秋雨梧桐葉落時。希望每一段歲月都能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