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才是。不知道這世上何人能摸透你的心思,易容成妙楚送到你身邊,真是玲瓏心啊!
這盆花看似無異,卻養著蟲蠱,此蟲在江湖上銷聲匿跡多時,產自大西與西域交界處的嚴寒之地,喜吸陽性血,看樣子是對妙兒妙楚準備的。至今為起到作用,倒是今日成了另一蟲術的藥引。”
鳳陽清望向那盆鈴蘭,心不由的緊張一分說:“可是花坊蟲?前年妙楚不慎在南國元陽石上感染了此蟲,來自於西門淼淼。如果此花是,那麼去年易容之事就是她所為。”
瓊花十娘聞言,不禁感慨西門一族出了這麼一位心思細膩的女子,但卻為用到正途。
“花坊蟲聞血躁動,見血甦醒,不經意的隱患才是致命的。珠姆山之事;那個西門小姐不是被軟禁在北壇皇宮嗎?此事會與她有關係?”
蘇門玄夜的眉頭更深;危險真是無處不在;無孔不入。玄夜說:“西門淼淼雖被南宮少欽囚禁在四相國;但不擔保不興風作浪。”
鳳陽清望了一眼蘇門玄夜,這個江湖看似太平,但暗湧和風波無時無處不在。蘇門府密不透風,戒備森嚴,卻留有一盆帶有花坊蟲的鈴蘭多時,還混雜在後院眾多鈴蘭之中,因著暗衛恰巧看見妙楚喜歡而被留了下來,這世間事只能說防不勝防。
瓊花十娘說:“我想以先前事上說,不會是西門小姐。當下我可以假設施術之人與你們相識,按時間推斷在扶蘇中蟲術的可能性更大。此人應該與夜兒有怨或與妙兒有牽扯,意圖不明,但並不想傷妙兒性命。”
鳳陽清接了一句:“會不會是劍城的人?劍城不是以蟲術為長嘛!西慕容大婚那日;上官玉帶了柔涼郡主;不過此二人似乎與妙楚和蘇門府沒恩怨。”
玄夜望了一眼鳳陽清對著瓊花十娘問:“若是此術有何解?”
“此術會讓人昏睡一日至十五日,只要吃了妙楚髮膚的鴛鴦蟲死掉即解。”
玄夜眼光清冷;語氣冰涼道:“此事當下不明;鳳陽清你修書給上官玉;問柔涼郡主此術可有解法;觀其態度。”
鳳陽清聞言離去;瓊花十娘說:“你們在扶蘇時宿在東宮;取妙兒一根頭髮是極為容易的;慕王爺大婚;賓客眾多,誰都有可能。是不是此次去參加喜宴;有哪個美人為你傾倒,而你與妙兒又□□愛讓人起了嫉妒之心?”
玄夜的臉色未改;淡淡道:“倒是愛慕妙楚之人如過江之鯽,此術意在不動聲色和查無可查,妙楚已經昏睡五日,看樣子是有人不想她大婚,意在讓她或者蘇門府失了顏面。
而且此人知我與她二人已有夫妻之實;排除西門小姐。當下最有可能的應該是華謙兄妹;梅流芳一直心繫妙楚;而華櫻下嫁梅流芳,成婚三月;華櫻仍是處子之身;獨守空房;不被問津。西慕容大婚日;梅流芳眼中只有妙楚;華謙皆看在眼中。此兄妹與上官玉是好友;而柔亮郡主恰是劍城之人;擅長蟲術,幫襯著出口鬱結之氣也合情合理。
當下只要妙楚沒事本主就不追究;查清即可;若是別有用心的話;本主定不會手下留情。”
瓊花十娘一愣,不曾想,玄夜心中猶如明鏡,看得通透。他一直是一個孤傲冷漠,執著而又固執的人,不曾想有一日全身心地愛著一個女人。因為愛她,所以可以忍受別的男人對她好;因為愛她,所以不想因為佔有而引發不必要的事端;因為愛她,所以因她而慈悲大度。
如果此次此術不是良性,這天下也會因為玄夜對她的愛,而腥風血雨。
☆、久夢初醒
鳳陽清寫往尹連城的書信並未得到回覆,據暗衛調查所得,上官玉與柔涼在扶蘇參加完喜宴後就去遊山玩水了。
妙楚昏迷的訊息一直秘而不宣,蘇門府和宮門府一如往日。倒是宮一與宮二有兩次來蘇門府問詢一些大婚事宜,但都未能見到妙楚,宮二還為此嘲諷蘇門玄夜的霸道無度。
九月二十八日夜裡,雲捲雲舒正在給昏睡的妙楚整理衣冠,見其醒來便驚喜地去通知門主。正在與鳳陽清和瓊花十娘商議大婚事宜的蘇門玄夜喜出望外地奔至房內。
他抑制著雀躍的心情關切地問:“你醒了?可有哪裡不舒服?餓嗎?渴不渴?”
剛剛甦醒的妙楚,看著眼前出現的絕美容顏,有些痴痴傻傻地問了一句:“你是誰?”眾人聞言皆一愣。玄夜想妙楚定是昏睡多日有些意識不清,她時常醒來犯迷糊,便直接了當答:“我是玄夜;你的夫君,你睡了很久。”
“玄夜?夫君?”她有些驚訝,而後覺得腦袋有些脹痛,搜尋不到任何資訊